白衣身形未动,好似根本就没有来人一样。
“白衣,晚晚她……”
“你在乎吗?”
白衣倒了一杯酒,“如果在乎,就去地下陪她吧,苏容语。”
“君祁,你不要迁怒于人。”陈良不悦的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跟容语没有任何关系。”
“你知道小晚是怎么出事的吗?”白衣垂眸说道,“陈良,你的人还在,我的人却是已经没有了。”
“白衣,抱歉。”
苏容语泣不成声,“我没想到晚晚……”
“君祁,苏晚真的死了吗?”陈良拧眉,“如果她真的死了,你还会如此平静吗?”
白衣没有说话,他只是一杯一杯的倒着酒,然后又一杯一杯的洒进了泥土之中。
“君祁……”陈良有些不悦的唤了他一声。
“这酒,名为美人酿,陈良你觉得适合我吗?”白衣突然侧头,俊美的脸庞上浮现了一抹醉人的微笑。
陈良双眸微微一眯,有一瞬间的晃神,“君祁,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我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找到那个人,如果她跟容语站在一起,就连我都分不出两人的真假。”
“是啊,连你都分不出来,所以你怎么就知道你身边的这个是真的苏容语呢?”白衣笑道,“一母同胞,同命相连,血脉相通,就连她都看不出来的人,陈良你又如何分辨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人走了,你们也散了吧,小晚从来都没有期望过你们能来。苏容语,她以为你跟了萧昊白。”白衣起身,洁白的衣服上沾了泥土,但他却丝毫不在乎,“萧昊白是小晚的敌人,他害死了镖局的数十条人命。”
“我,我没有。”苏容语慌忙解释。
“是啊。你没有。可是她以为你有,所以便被人钻了空子,若不是命大。说不定还真就熬不过来了。”
白衣自嘲的一笑,“苏晚死了,但是小晚没死,我活着一日。就绝不容许任何人从我身边将她夺走,哪怕是阎王都不成。”
“什么意思?”
苏容语水汪汪的眸子里露出了一抹狂喜。“晚晚果然没死吗?”
“苏晚死了。”
白衣摇头,从她身边飘然离开,“苏容语,小晚不想让你能帮什么。她要的,只是有个人能够好好的陪她,哪怕所有的困难都让她自己扛。她也心甘情愿。”
“我不是……”
苏容语回头,但却已经不见了白衣的影子。她咬着唇,双眸通红,“陈良,我是不是真的错了?可是那次我去见晚晚,她明明……什么事都没有,我是不放心才过去的,我……”
“是君祁太护着苏晚了。”陈良爱怜的将她搂在了怀里,“容语,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我当初,应该跟晚晚商量一下的,她对我那么好……”苏容语咬住了唇,“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瞒着他,陈良,你说白衣是什么意思?”
苏容语抓住了陈良的衣服,侧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男人,“晚晚她……”
“苏晚没死,但……”陈良咬了咬牙,“容语,再见时,或许她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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