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的荔枝壳儿,之后本官又询问王府下人,得知王夫人钟爱此物,近期更是采买了不少,还特意吩咐下人学习如何保鲜,以供她****食用。所以,你无疑是知道荔枝不可离枝一说,才故意与史永依打下一个必定会输的赌。而何叙蓉却在一旁推波助澜,反说史永依欺负你,令史永依感觉受到了排挤,不堪忍受,愤然离去。
这只是本官第一次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你,第二次,是你昏倒在了京郊瓜架之下。正如沈姑娘所言,京郊那么多民居,她家的瓜架不是最大的那一个,也不是最亮的那一个,更不是在通向京城必经之路上,就算你筋疲力尽,为何端端昏倒在了她家的瓜架下?只是巧合还是你根本意在找来沈姑娘作为你的证人?
第三次,当然就是你在厅堂之上问史永依的那三个问题。不过,你既然敢当着本官的面问史永依,估计也早就做好了今日被本官揭穿的准备。或者说,你根本不介意本官如何判定此案,无论本官如何判定,你都会义无返顾地去做。”
“是,卫大人,您说得全对。无论您如何判定此案,无论您如何定小女的罪行,小女都不后悔自个儿所为。”
王雅心扬起下巴,一旁的王刚夫妇齐齐长叹一声。
“卫大人,您能想象一个女子整日里遭受另外一个女子轻视、怠慢、喝斥的情景吗?您能想象一个女子为了得到另外一个女子的友情整日里低声下气、不言不语的模样吗?是,我王雅心是软弱,从小到大没有和人生过争执。我只是很讨厌争吵,认为那是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大伙儿一团和气地不好吗,就象云永雅叙四人,明明可以很开心,为何偏要生出嫌隙?小女天真地以为,凡事只要我忍了、我让了,就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史姐姐会变成以前的史姐姐,云永雅叙只会比从前更加亲密。
可是事实绝非如此。气焰,有时不仅不会因为你的忍让而熄灭,反而会更加嚣张。
云如一向与史姐姐最亲近,因为大哀山一事,她对史姐姐产生了不满,史姐姐不怪她。叙蓉一向最敢说,与史姐姐不知争吵过多少回,史姐姐还是不怪她。只有我,处处忍让史姐姐,处处顺从史姐姐,到头来,她怨恨的人却是我!
卫大人,您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就因为小女软弱,所以就可欺吗?就因为小女忍让,所以就可辱吗?就因为小女不争,所以就要把有的没有的怒气全部发泄到小女的身上吗?
史姐姐一夜间由嫡女变成了庶女,我私下与叙蓉议论过几句,她就道是我令她在姐妹间抬不起头来。程明维私下曾向我示好,她就道是我抢走了她的心上人。云永雅叙因为大哀山一事争吵,她又说是我离间了姐妹四人。
我愤怒,不知如何表达。我委屈,不知如何倾诉。我惶恐,只能放在心里。终于有一日,我明白了,史姐姐根本不是怨恨我,她只是妒嫉我!她生怕有一****比她聪明,比她更得云如和叙蓉的喜爱,她生怕有一****会成为一个比她更出色的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