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嫌疑,‘成功’将本案的真凶白世纲捉拿,并立刻以监守自盗的罪过发落了白世纲,将白世纲逐出京城。”
“白世纲成了代罪羊,金满堂得到‘清白’,表面上看是吴兆言与周廉安的关系更加紧密,私下里却是大人与周廉安越走越近。您瞧,前阵子府衙用金饰,不全是从金满堂订购的?”
“赵大人,下官说到这里,您还要道这是两件案子吗?”
“前后发生的两件事,全是因为同一只金箔碗,背后全有府衙与金满堂的私下交易,又全都是为了维护金满堂的利益。您说,这是一回事还是两回事?”
赵显阳冷哼一声。
“本官竟不知,卫侍卫不知何时从一个缉凶者变成了一个说书人。方才一番话说得漂亮,说得精彩,可是本官问你,证据呢,证据何在?你道吴校正与周廉安私相授受,你可亲眼瞧见?你道本官包庇金满堂,你可亲眼瞧见?”
卫奕笑道,“下官原也没有这么多想法,不过是大人作贼心虚,端端这个时候出现在下官面前,下官当然要多想一想。”
“赵大人,下官是没有证据,可是,您赵大人却是有破绽的。”
“当初您封存金箔碗,表面上看是为了顾全大局,其实仔细想来,是拖延时机,把决定权交给周廉安。当初您拷问沈日辉、赵安扬和白世纲,表面上看是为了缉凶,实际上却是为了屈打成招。”
“赵大人,有破绽,就会有证据,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下官相信,你不会等太久。”
赵显阳大怒,指着卫奕骂道,“卫奕,你这是在威胁本官!”
卫奕拂袖就向外走去。
“是威胁也好,是说案也罢,下官只是恪尽职守,赵大人若是愿意,自然有法子让下官走不出这个大门!”
他并非故意激将赵显阳,也并非无所畏惧,他只是在赌,赌赵显阳不敢。
一秒,两秒,三秒……
赵显阳没有再言语,也没有行动。
卫奕提了提唇角,双手再次抚上门栓。
“卫侍卫。”
就在那一刻,赵显阳开了口。
“九王爷可还好?”
卫奕面色一凛,攸地转身。
“你是何意?”
他目光如炬。
这个时候赵显阳提及九哥是何意?赵显阳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单单提及九哥是何意?
赵显阳走近他。
“九王爷从西北归来,路途遥远,听说是卫侍卫一路相随,才得以平安、顺遂,本官替天下百姓谢谢卫侍卫。”
卫奕冷下眼眸。
“赵显阳,你莫要装神弄鬼,你与九哥是何关系,从实道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