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跪扑头抢地的样子,唯有头抬了起来,使劲往上昂着脸翻着眼睛,才算能看到我们两个。
这姿势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我就关心地问了一句:“这造型是不是挺累啊!”
这一句话感动得傲骄脸当时泪流满面,扯着嗓子大吼:“士可杀不可辱,你们这般羞辱我……”
“你算什么士?别乱用典故!”冯甜皱眉说,“你是法师不是士,也就是在这现代,没人计较这些了,不然的话,就你这一句话,就得给开出师门去,还士呢,你哪点像士了?”
我不解地问:“那啥叫士?”
冯甜瞪了我一眼,“难道现在是名词解释时间吗?你赶紧干正事儿吧!”
“我绝不会屈服!”傲骄脸又扯着嗓子怒吼。
“你叫啥名?”我插嘴问了一句,把傲骄脸给问得一楞,但马上就喝道:“本师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易法赵乾元!你们是什么人?”
我看了看手里,黑气已经凝实成拳头大小,并且其中开始有金色隐隐透出,彻底定形还需要点时间,就问傲骄脸:“你上太平山来干什么?哪家请的你?”
“你想干什么?”傲骄脸警惕性还挺高,仰着脖子怒视我,“你们两个又是为什么到太平山上来施展妖法?”
他居然说我这是妖法,得多没见识才会说出这种让人笑话的话来。
我就关心地问:“你手痛不?腰痛不?膝盖痛不?”
傲骄脸一脸莫名其妙,“你休想羞辱我!”
我叹气道:“你说你啊,都这姿势了,都伤成这样了,还有管我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的闲心,一看就是天生操心的命,一辈子劳碌,没啥消停时候!”
“给本师批命,你算老几,本师在东南自称批命第二,你看谁敢称第,第,第……你做了什么?”
傲骄脸惊诧莫名,满脸恐慌,豆大的汗珠顺着脸噼哩啪啦往下掉,手快被压烂了也没见他出这么多汗。
呦,还真有点本事,居然一下就感应到自己的命数发生了变化。
我就问冯甜:“不是说不能给自己算命吗?你看他就能!”
冯甜说:“他又不是给自己算命,一个主攻命理的法师要是连自己的命数发生改变都感觉不出来,那还混个屁啊。”
“咳,师姐,要淑女。”
“淑女个屁啊,你还得多久,我这下了飞机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有点累了。”
“累了?没事儿,没事儿,你再坚持会儿,我这马上完事儿。对了,夜晚咱们只能住酒店了,想住哪家?我带卡了。唉,可惜了,还得自己花钱。”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傲骄脸流汗流得已经快要虚脱了,“一言改人命数,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我听着不爽,就批评他:“不是我说你啊,你看你,一言不合就要打人,名都没报就出言不逊,刚才让我滚,现在还说我不是人,你才不是……”
一看我的打算说他不是人,傲骄脸整个人都吓瘫了,不过总算是不用摆跪拜造型,直接变躺地上了。
“不,不要啊!”
“不要啥不要,我说一下试试看看有没有什么影响,你别紧张,要是有什么变化的话,我再改回来。好了,准备好,我说了啊。你才不是人,你全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