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田定一这句话是这位富豪形势出现变化之后才传出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弟子给他脸上贴金,但当年在那位富豪在国内声势无两的时候,他就不假辞色却是大家都知道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不管人家有什么打算,现在这么客气恭敬,咱也得同样客气,赶紧抱拳行礼,“原来是田会长,失敬失敬,里面请。”
他有官方身份,叫我苏主任,我就只能叫他田会长,而不能叫他田掌门了。
不过吧,话又说回来了,如果按官方身份来算的话,他这个道协副会长的级别可比我这个山南省老龄委参公事业编的小职员高到不知哪里去。
“讨扰了!”田定一又施了一礼,这才往里走,进到客厅,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冯甜,又想打招呼施礼,我赶紧说:“我师姐正在思考很重要的疑难问题,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别打扰她,我们到这边来说!”
总统套房嘛,里面还有豪华会议室一间。
把人让到里面,又按铃上服务生送水果点心上来,安排完了,我这才坐下,看着田定一,直接问:“这房间是田掌门给我们预订的吧。”
田定一微微一笑,“确是我黄龙观安排的。听闻苏主任莅临港岛,我黄龙观添为地主,自然是要好生安排的。”
靠,我虽然读书少,但也知道黄龙观的总山门在粤省,离着港岛好几千里呢,就这么大赤赤地说港岛是你黄龙观的地盘,这样真的好吗?岛上三教九流各门各派的真假法师不知道有多少,却是从来没听说过哪门哪派能称霸港岛的。
我就笑了笑,“听说田会长精擅命数推理,如今一看这预测人的行踪也有一手,居然就能测出我们会住四季酒店,提前订好房间。”
田定一肃然道:“贫道虽然在术数推理上有几分心得,可要说揣测苏主任的行踪却是没那个能耐。”
我说:“你要是没有推出我的行踪,哪能那么正好就在四季酒店给我订了房间?”
田定一微微一笑,“就算您不住四季酒店,不管去到港岛上哪个酒店,都会有给您预订好的房间!”
卧了个大槽,好大的手笔,居然是把整个港岛所有酒店全都订上房间了!
这黄龙观真不愧是东南第一大门,执掌东南法师界牛耳,连拍马屁都拍得这么不惜血本惊天动地。
我就有些怀疑,“想搞这么大的动作,没个两三天大概搞不完,你们应该不是从我朋友圈里看到我准备来港岛的吧。”
既然事前做了这么充分的准备,那肯定是从别的渠道得到了我们准备来港岛的消息。
“您的朋友圈我自然是关注的,不过您莅临港岛的消息,我却是从谢家那里听来的。”田定一解释道,“谢云松持重金招摇东南,四处求助四处碰壁,好不容易得了您帮助他的承诺,自然是不甘隐瞒,虽然没有大肆宣扬,但在他的朋友中间却是没少说这件事情。我便由此得知您将来港岛的行踪。”
我怀疑道:“既然知道是谢云松请我们过来的,那你们还安排什么酒店,难道我们不会住谢家?太平山的谢家宅子,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有机会住一两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