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也就清楚了,鬼子搞工程想要挽回国运,结果被谢云松的爷爷给借机劫了个胡。黄雀在后黑吃黑神马的本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稀奇的事情,但谢云松的爷爷为了自家的大运,一举活埋了数万人,这心思手段之阴毒狠辣,可以说是几百年都难得一见。
一般来说,这样搞其实有伤天和,施术者肯定活不了多久,所以等东南法师找到真凶的时候,真正的罪魁祸首大抵是已经死了,也只有谢云松的爷爷死了,才可能对谢家下这个风水局,不然的话,一眼就被看穿,那也就没得搞了。
不过我还有些怀疑,“谢云松的爷爷居然没把自己的本事传给后人?”
田定一冷笑道:“他做了这等事情,得罪了整个东南地区的法师门派,得罪了香江纵队,得罪了日本鬼子,这个仇哪怕是过得几十年上百年被人知道了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就没把风水术传下来,就是谢云松的父亲也没有学到,大概是想籍此让谢家脱离法师圈子,也有可能是担心谢家后人学了本事被人看出马脚之类,反正我们找到谢家的时候,谢云晋已经死了,他倒底怎么想的,谁也不知道,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谢家后人没有一个懂法术的。谢云晋虽然死了,可他的后代还在享受着用数万人性命浇灌出来的富贵之花,所谓天道还好匹夫无不报之仇,这数万人性命的血债就要算在谢家后人身上!我们东南法师联手做了这么一个局,就是要谢家断子绝孙,财破家亡!”
报仇无可厚非,尤其是这种数万人性命的不共戴天之仇,只是用风水局催增谢家财富,然后再借机豪夺,使得事情性质未免就有些变味了。
我下意识看了看冯甜,想在她那里求个意见,结果发现师姐大人正两眼发直,显然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么,只好自己拿主意。
仔细思忖之后,我才缓缓说:“所以你们听说谢云松找了我帮忙之后,才做了这些事情?为什么不直接上门找我说清楚?其实,用不着做这些的。”
田定一就显得有些尴尬,“苏主任日理万机,事务繁忙,我们东南法师与您没有接触过,冒冒然上门直接说项,未免太过失礼。其实原本我们也没想这么急就上门,而是等你在港岛游玩尽兴了之后再来分说,只是没料到苏主任到港就显大神通,直接夺了太平山的地气,咳,苏主任这神通果然不同凡响。”
我点了点头,“这只蛤蟆可以还给你们,怎么处理你们自己决定。”
听我这么一说,田定一不由得喜出望外,赶紧又行礼,“多谢苏主任,我们一定好生处理,不会令您失望。”
太平山定鼎港岛气运,这地气可不仅仅干系到谢家的风水局,而是会影响到整个港岛的大气运,而风水气运从来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一旦改变港岛气运,必然影响到东南地区气运格局,把蛤蟆交给田定一,那就等于是把东南地区的气运格局决定权交到他手上。
我摆了摆手说:“先别急着道谢,我还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