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高人,这点小问题,随随便便一伸手不就帮你解决了?也不用这么老远跑回来受这份儿罪了不是?”
魏雯被我这一通抢白,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低声说了一句,“好的,我明天晚上再过来。”狼狈地拿起包走了出去。
人家是客人,虽然是被我赶出去的,那也得送送,这显得我有礼貌不是。
我便紧走两步,跟上她,帮她把院门推开,客气地说:“要是觉得不方便,明天也就不用过来了,明城真的有很多挺不错的法师,明天就能放出来了,你可以多选选。这叫双向选择嘛,大家都有自己的自由不……”
正说着呢,忽听有人叫道:“苏领导!”
呦,叫我苏先生的有,叫我苏专家的也有,叫我苏领导的还是头一次听到,抬头一瞧,就见院门外站着个女人,身边还跟着个狗。
那狗我认识,我家二哈棉花嘛,这女人我却是使劲想了想才想起来,却是在感业寺见到的那个女医生丁兰,虽然也是个懂法术的法师,但却没有从事这一行,而是当了医生,挺有个性一人。
我忙打了个招呼,“丁医生,你来了,来来,里面坐,魏小姐,你慢走,我就不远送你了啊!”也不理魏雯,热情地把丁兰迎进院里。
棉花一进院子,就东闻西闻,开心地跑绕着院子跑了一圈,还汪汪叫了两声,六爻鸡闻声排着队从屋里跑了出来,昂着挺胸地围着棉花打转,看起来好像在搞欢迎仪式。它们的关系什么时候搞得这么密切了,我们回来的时候,这六只鸡都没说出来迎接我们一下。
看到丁兰上门,冯甜显得很开心,那晚是她昏迷之后,是丁兰照顾的她,两人的关系大约是处得不错,拉着手就开唠,直接把我给扔一边去了。我也插不进去话,只好让她坐着,先去把那宾利开进院子停好,这么贵的车停在胡同里万一被人刮了可以赔大发了。
刚把车在院子里停好,许克的电话就过来了,先是很客气地解释说鲁书记临时有个会,他走不开让我久等了什么的,然后才说了吃饭的地点,是个叫许家菜的馆子。
丁兰见我们有事儿,便主动提出告辞,临走的时候,才跟我说了两句话,支支吾吾地问我,“苏领导,昨晚在感业寺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对我来说,昨天已经过去小一百年了,哪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啊,可见她态度挺紧张的,也不好意思说忘了,只好含糊地说:“当然是真的。”
丁兰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我等你好消息,你可一定要对我负责啊!”
靠,我当时说什么了,就要我负责?难道我承诺娶她?没道理啊,昨晚虽然发生的事情比较多,但没有需要我卖身来解决的问题!就算是托她照顾棉花,也用不着我拿自己当报酬不是?
我忐忑地说:“没那么严重吧,说什么负不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