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他接起来听了两句,便对鲁承志说:“朱七到了,还带着人,我去门口迎一下。”
鲁承志冷笑道:“这小子还真敢来啊,你去吧,这是我跟他的私事儿,不让你为难。”
“放心,真要有什么事,难道我还能不站在你这边?”盛铁镔笑着拍了拍鲁承志的肩膀,起身去门口迎人了。
等盛铁镔走远了,我才低声问鲁承志,“你跟这个盛铁镔有多熟?连他拜师学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
鲁承志毫不在乎地说:“就算是夫妻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呢,我们造魔食这件事情也没告诉他内情啊,我们两个那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铁着呢,你放心吧,绝对自己人!”
一直沉默不语的冯甜突然说:“名单上第九个错银铜牛灯是谁提供的?”
鲁承志却笑道:“这事儿都是铁镔操办的,他在京城人脉广,而且是玩古董的大行家,我就只管发发请柬,拉拉人,哎,看到没有,基本上圈子里叫得上名目我可都拉来了,后面那几排都是削尖脑袋挖门盗洞钻进来蹭光的。嘿,咱哥们这些年虽然也在京城来来往往,从来没这么风光过,这一炮只要打响,那就天下我有了。朱七算个屁啊,仗老爹的人脉跑高盛去当买办,也有脸称大!”
后面那对朱七酸得不得了的话我直接忽略了,注意力全都集中到前面了,“敢情这拍卖会你就出个名,没出力啊!”
鲁承志理直气壮地说:“我怎么没出力了?没有晦清大师的遗物,这拍卖会也搞不起来啊!有几位那是真低调有实力的都是奔着晦清大师的遗物过来的,没那两样,人家不过来,也就没后头那些削尖脑袋想钻进来的人了。”
冯甜冷笑一声,“鲁公子,你心可够大的了,明知道要对上朱七,还敢这么当甩手掌柜的,当心被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什么卖了?谁卖交?”鲁承志是浮不是傻,听话听音,一听就明白,“你说铁镔?不能,我们那是从小玩到大的铁交情,绝对不可能!”
我直接补刀,“你连他练剑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不知道,还敢说是铁哥们?我看人家大概没把你当成铁哥们!”
鲁承志就不乐意了,“练个剑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小时候还练过八段锦呢,有什么卵用啊,也没到处跟人说啊!”
我强调说:“他练的是法剑,跟康永泰一个路子的!”
“康,康永泰不是横剑派的外门弟子吗?”鲁承志舌头就打了个结,说出话来有点结巴,但仍然不肯相信。
“疏不间亲,我们现在这么说,你总归不会相信。”冯甜语气淡淡地说,“我现在告诉你,就是想给你提个醒,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不要慌,一定要镇定,看我们的,等我们处理完场面,你一定要第一个站出来收拾局面,法术方面的事情我们给你解决,其他方面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鲁承志有些拿不太准,迟疑地问:“能出什么事情?给我透露点,多少有个心理准备?会有人对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