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了!”
我二话不说,拎着他就往外走。
我妈叫道:“岭子,你干什么?”
“审问啊!我在部队里学的逼供手段比较血腥残忍,我怕吓到你们,再说出给逄叔屋里溅太多血不好收拾!”我拍了拍那小子的脸,“他都喊出杀全家了,我不得问问清楚吗?”
我妈厉喝道:“苏岭,不许胡来,把他放下,报警!”
冯甜居然同意我老妈的意见,“对,我们不能胡来,报警,让平县警方处置!”
我诧异地看了冯甜一眼。
这小子身上的问题,冯甜不可能看不出来,交给警方有什么用处?
冯甜提醒:“你下周一就要上班了。”
我老妈也说:“对啊,你现在是国家干部了,怎么能随便打架?制止恶行是一回事儿,私自刑询逼供,那是犯法的,工作不想要了!”
“不能报警!”小山大叫,“邵姨,岭子哥,放他走吧,这是我跟他们之间的事情,你们用不着惹上麻烦!”
那小子含含糊糊地说:“晚了,这里所有人,一个都别想逃过去,今晚菁姐就会过来找你们好好算算这笔账!”
“闭嘴!”我反手扇了他一巴掌,转过来对小山说,“小山,我这人什么脾气你也知道,这小子这么威胁我,要杀我全家,这就不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你想要我放了他也成,跟我好好说一说这里面的是怎么回事儿,不然的话,我自己问他,我就不信了他的骨头比经过训练的间谍还硬!现在这事儿,是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
“岭子哥,你不明白,这真的跟你们没有关系,他就是来找我的,我这里有样东西是当初菁姐赐给我的,还给他,这事儿就算两清了。”小山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菁姐不是混的,跟你们不一样。岭子哥,我知道你和邵姨是为我好,可这事儿你真的管不了,求你别问了。”
“小山,我苏岭当年没参军之前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我走了这些年,想来平县又出什么了不得的遮奢人物了,居然连下面的小弟都动不动就敢喊灭人家全家这种话!嘿嘿,跟我还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我又扇了那小子一个耳光,“你岭哥我专治各种不服!”
“苏岭,把你那套混子腔收起来!”我老妈怒喝,挽了挽袖子,就准备上来揍人了。
靠,这要被揍了,传出去,我还有得混吗?
到时候往外一走,一自我介绍,人家一听,“哦,你就是苏岭啊,就是那个装B装到一半,让自己老妈给抽回去的那个?”
我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妈,有话好说,你是知识分子,能吵吵千万别动手啊!”
“不动手?你还不得给我上房揭瓦啊!”我妈一边挽袖子一边转头对冯甜说,“甜甜啊,你别放在心上啊,这小子就是爱吹年,他当初上学的时候虽然学习成绩不怎么好,但绝对不是混混!苏岭,你给我老实儿站住,三天不打,我看你就要上房揭瓦了!”转过来又对冯甜说,“以后他要是再犯这毛病,你就像我这么揍他就行,他要是敢反抗,你告诉我,我来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