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师弟啊,命由天定可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对于我们法师来说,这是再真实不过的定理。天是什么?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维等运行的规则,维网中的生命都在规则之中,无时无刻不受着规则的影响,而反过来,像我们这种智慧生物的行为又为影响到规则,受到影响的规则再进行调整后再重新影响目标生物。这就是我们所说的命。逆天改命说起来好听,但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而且有时候命相显露出来的征兆不一定会落到什么事情上落到什么人身上,你去了尽力而为就可以,凡事不要强求,也不要太过着意。”
我听得糊里糊涂,觉得她这话里有话,有心想追问,可冯甜却不肯再讲了。
没办法,只好揣着一肚子糊涂出了门。
出门之后,我一想,如果真像冯甜说的那样,这是个桃色陷阱,目的是为了坑我,那我自己过去发生点什么,那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尤其是桃色事件,但凡听到的人都不自觉地会往相信的方向倾向。
不成,我得带点人手过去,也不用帮忙,给我做个见证就行。
于是我果断给自家手下打了骚扰电话,把吕志伟、韦国庆、武丽娟和宋馨蕊四个人给叫了出来,又让他们带好设备。
我们几个先有小区外面碰头,我在身上安好监控摄像头,由吕志伟和宋馨蕊在带来的面包车里留守监听录制证据画面,而身后较好的韦国庆和武丽娟则随着我上去,不是一起行动,是我先上去后,他们会等一会儿再跟上去。
安排妥当,我开车进了小区,找到薛云欣所说的那幢楼,上电梯直抵七楼,来到七零一门前,不急着敲门,先把定位星图打开。
呦,屋里还真就只有一个人,不过窗外却有另一个人!
这可是七楼,在窗外能站着不怕摔死,又不是鬼,那就是法师了!
虽然事先已经有了猜测,但真正实了猜测,我还是不由得有些齿冷。
大家同学一场,就算不互相帮助,就算看不上我,也犯不着跟外人合伙来坑我不是?难道我长得比较像好坑的样子吗?
我不禁摇了摇头,轻轻敲门。
屋里却是无人应答。
我又敲了敲,试探着叫了两声,还是无人应答,只好拿起手机给薛云欣重新拨回去。
手机响了几声后,才接起来,响起薛云欣疲惫沙哑的声音,“苏岭,你来了吗?”
我淡淡地说:“我在门外,开门吧!”
“等一下,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了,屋里那人终于动起来,移动到门后,稍停片刻之后,才把门打开一条小缝,露出薛云欣略显憔悴的面孔,但看到我,马上就露出欣喜的表情,“苏岭你总算来了!”
门一拉开,我还没看清什么情况呢,人就已经扑到了我怀里,呜呜哭开了。
********满怀!
这待遇倒是挺不错的。
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本来是想安慰她一下的,但这么一拍,却觉得手底下的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