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阳和华彩盈登时脸色都是大变,和几个年纪大的齐声大喝:“住口!”
年轻人怒道:“师傅,师娘,就算有救命之恩,也不能让他这么侮辱我们彩蝶居,侮辱师姐,大不了,我把命替师姐还给他!”
呦,还有出来打抱不平的,火气还挺旺。
这货智商余额明显不足,难道看不出我是在帮他们把赵惟新往回劝吗?居然指责我,这特么是纯正猪队友啊!
我斜眼瞅着那年轻人,“彩蝶居很了不起,还是你很了不起?叫什么,报个名字?”
那年轻人警惕地看着我,“你别想用妖法害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他叫景项诚,是我师弟,也是我们这一辈的大师兄。”
赵惟新毫不犹豫地就把他师弟给出卖了。
我点了点头,冷笑一声,对景项诚说:“知道上一个这么对我说话的门派是哪个吗?合欢派!”
合欢派一夜被灭,连在休斯顿的总山门都没能逃过,这消息早在网上传开了,尤其是大半个休斯顿同时遭流星袭击,有天使下凡也挂了一大队这些内容,简直传得不要太广。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要是再听不出我这威胁的意思,那可真是纯正的棒槌了。
景项诚一时脸红脖子粗,似乎想要再吼两嗓子,但没等话说出口呢,旁边一个老头已经重重扇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原地转了一圈,捂着肿起来的脸,看着那老头,满脸都是不可思议,“爸,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不死你个小兔崽子!”老头大怒,又一巴掌扇过去,这回打的是另一边脸,又打得他原地转了一圈。
好家伙,这可真是下死手在抽啊!
赵金阳连女儿都顾不上,赶紧跟我解释,“苏主任,他年轻不懂事儿,您别往心里去,我这里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我冷哼一声,“想道歉是吧,给你们个机会,赶紧把你女儿带走,别留在这儿烦我!”
赵惟新拎着菜刀就往回走。
又不自杀了这是?主意改得也太快了吧。
我忙问:“哎,你什么情况,门在这边往呢,想走往这边!”
“家里不是冯小姐说了算吗?我去问冯小姐去!”赵惟新头也不回径直就进屋了。
靠,这太过份了,就算你这抹脖子是吓唬人的,至少演得用心点啊,至于这么虎头蛇尾的吗?
我忍无可忍,丢下彩蝶居那帮人,三步并做两步追过去,一把揪住她的胳膊,“我说你差不多就行了啊,凡事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要是不同意,你求到我师姐那也没用,我说你倒底怎么回事儿,刚回家多大会儿工夫,就那又跑出来,是不是离家出走玩上瘾了?”
赵惟新看着我,眼睛眨了眨,眼泪珠子噼哩啪啦就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