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有类似的事,这就是收费标准,爱干不干,不干拉倒,三年不开张也没问题,开张的话,可着劲吃也能吃三年。
“我,我没那么多钱啊!”苏妃轩为难地说,“我们香云观虽然有些名气,但也不是什么大门派,自打老观主去世后,中央给的补贴也取消了,只剩下师傅的专家津贴再加上给摆风水去厄挣点小钱,勉强能维持日常生活,平时也没存下什么钱,你看能不能便宜点!”
我却不相信:“少来,你们香云观可是之前国家指定法术服务机构,这钱能少挣了?就算这两年没挣到什么钱,烂船还有三斤钉呢,没有两千万,那就对不起了,我已经白救下你,亏大发了,难道还能再白救你师傅?不是亏得更多吗?不成,不成!”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苏妃轩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眼看就又要哭出来了,“法师行走人间,当以解围救难为己任,替天行道为目标,我们……”
“亏你还是专业门派出身呢,怎么这么天真?这话你问问你师傅他同不同意?替天行道?老天爷才没什么道呢,他只在乎你会不会威胁他,像你师傅这种人感觉应该最深,为什么会有一重天劫二重心魔劫,就是老天爷看他不顺眼想弄死他!你要真打算替天行道,那也不用麻烦,现在就把你师傅掐死,老天爷妥妥会很高兴!我就问你,你们给人摆风水驱厄什么的,难道不收钱?”
我毫不客气地把苏妃轩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
没钱还有理了?居然训我!
“那,那看在江湖同道的份上,江湖救急总行了吧!苏师兄,求求你了。”苏妃轩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
我一摆手,“谁跟你江湖道了,咱是正经的政府工作人员,老龄委参公事业编,前途远大着呢,谁要跟你混江湖了,少套近乎啊,对了请叫我苏岭同志!”
苏妃轩瞪大了眼睛,“你知道自己是政府人员还敢这么死要钱?”
我理直气壮地说:“我施法要钱怎么了?一没偷二没抢三没靠内部消息,全凭自己的本事挣钱,就不行公务员搞第二职业啊。行不行,痛快一句话,你要不行,我就救别人了,没看躺了一屋地人呢,他们要是都死了,那山南公安系统可就要大地震了。”
“可是,我们真没有钱啊。”苏妃轩凄凄哀哀地说,“我们香云观因着为政府服务,所以不被法师同道待见,所有事情都排挤我们,尤其是这两年陈祥明、蒋天生这些法师陆续进入高层后,对我们排挤得更加厉害了,香云观连维持都吃力了……”
呦,也是被其他法师排挤的啊。
想也是,这香云观自打建立起来,就与政府方面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按着法师们的操性,没直接上去灭他们这个朝庭鹰犬的满门,故然是因为新社会不兴这种事情了,但更主要是因为蒙玉章在政府内部故旧无数,又是能在太祖面前说得上话的,没人敢惹他们。不过不敢惹也就算了,那肯定得各种排挤不待见!
这倒是个天然的同盟军!
我现在搞这个工作,当然需要同盟军多多的才行,香云观虽然没落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影响力和实力还是有的,别的不说,光一个修到二重劫的蒙克生就大大的值了。
搞统战嘛,就是要抓紧一切机会,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
我就说:“拿不出钱也成,只要你们从了我……”
我这话还没说完呢,苏妃轩就尖叫起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