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爱好?
陈祥明满脸尴尬地说:“小徒在这里借住几晚,借住几晚,明日就走,明日就走。”
师徒不伦恋神马的,一树梨花压海棠神马的,这都跟我没关系,我也不在乎他上了几个自家的女徒弟,安慰他说:“放心吧,我不会把这事儿传出去的,不会见谁都说陈大师艳福不浅,也不会上网匿名爆料陈大师人老心不老,更不会……”
我说一句,陈祥明脸就白一层,说两话,白得跟纸一样了。
到了他这个地位,名声就已经比命还要重要了,他搞自家女徒弟这事儿真要爆出来,那可不仅仅是丢脸,还可能会丢掉目前的职位,他这一派现在能混得风声水起,不是因为个个都本领了得,主要还是他这个领特殊专家津贴的同门够给力,能入上层领导的眼。想入领导的眼不容易,入了之后更不容易,领导眼里可是不容沙子的,全国懂风水的法师多了去了,虎视眈眈想取代陈祥明这个位置的法师也同样多了去了,应和我的行动发生,那还可以说是投领导所好的政治投机,虽然有损些在法师圈里的名声,但却能让上层领导更器重。可这回这事儿要是爆出来了,领导怎么可能还会用这个自身操守有污点的法师?
“苏主任,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陈祥明低声下气地说,“但凡我老陈能办的,绝对没有二话。”
有这句话就好说了。
我扯了根信息线先给他插上,然后才说:“我这次来是想问一下深渊计划。”
陈祥明一脸茫然地问:“什么深渊计划?”
呦,他居然不是装糊涂,脑子里没有翻起任何相关信息。
这怎么可能,冯楚帆日记里明明写得很清楚,深渊计划失败之后,他和陈祥明逃了出来,只是没提档案里所记载的第三人的名字。
可是信息反应做不了假,陈祥明是真不知道!
我还不死心,又问:“当初冯楚帆进京主持搞679局,你也跟着参与了,后来冯楚帆受了重伤,这些你都知道吧。”
陈祥明坦然说:“这些都是知道的,当时冯楚帆以中央的名义和自己的关系,召集了一批人过来筹备679局,想做的事情和你现在做的一样,治理法师这个群体,只不过失败了。”
我立刻追问:“那冯楚帆是因为什么受的重伤?”
陈祥明却有些茫然地说:“这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正好有一项重大工程要过秦岭,******召集专家实在踏察,我被召过去,还没回来就接到消息,说是679局出了大事故,绝大部分法师都在事故中死亡,679局也被解散了。等我回到京城,没几天,专门筹备这项工作的中法办随之解散,冯楚帆当天带着冯甜离开,临走之前向我求了个借风水地脉治疗镇压阴气的法子,看在共事一场的份儿上,我便教了他,当时他已经伤得极重,我当时顺嘴问了他一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只是苦笑说人算不如天算,却没跟我具体说。我也就没再追问,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太多不见得是好事儿。”
陈祥明虽然说得很坦然的样子,但他脑子里随之翻出来的信息却跟他说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