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加里很是钦佩地说:“想不到冯小姐的希腊语居然如此精通。”
靠,我家师姐居然还懂希腊语!她一定是维等规则看我不顺眼所以专门安排在我身边全方面碾压我不让我有机会骄傲自满的!
两人叽哩咕噜地说了这么一大通,我听不懂啊,在旁边干着急,趁空档赶紧插嘴问:“师姐,你们说啥呢?”
冯甜说:“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我就笑道:“师姐,你这管得太宽了,人家有手有脚,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你管人家这个干什么?”
“他是奥林匹斯派的祭司,需要在那里侍奉诸神,如果不是极特殊情况,不会离开奥林匹斯山。我们刚到西昂就碰上个从不下山的奥林匹斯祭司,而且我们的车子从街上经过的时候,他不仅注目观看,而且还在车上留下印迹。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前面都不重要,他是什么神的祭司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但敢在我和师姐坐的车上下标记,这就无论如何不能容忍了。
我当即转过来对那自称阿列克谢的老艺人喝道:“你想干什么?作死是不是?那我成全你好了。哎,师姐,你刚还说他混口饭吃不容易,让我别吓他呢,这不前后矛盾吗?”
“矛盾你个头啊!”冯甜说,“他要是知道你在车上,哪还敢下标记。他的目标肯定不会是你,而是别的什么人。这车应该是文森特家这里的专车,人家盯的是车,不是人。祭司以前也是很高大上的身份,现在沦落到给跑腿当打手的地步,也挺可怜的。他是祭司,对特定对象的身份比较敏感,你乱说话容易把他吓死。”
不是盯我们那就算了,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不想管。
但转念一想,这可是居伊调用的车,这货该不是要盯居伊吧,赶紧问:“难道是居伊?”
“不应该,居伊有教廷庇护。教廷就算现在不比以前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般情况下其他欧陆法师组织都不会与教廷直接冲突。”冯甜转过来问,“加里,最近还有其他人要用这车吗?”
加里也不隐瞒,恭敬地说:“小皮埃尔先生原订今天过来,因为居伊先生要用车,所以他比原计划提前了一天,现在已经在雪屋那边了。”
冯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过来对阿列克谢
冯甜点了点头,就没再问,转头对阿列克谢说了几句话,阿列克谢连连叩头,一副千恩万谢的架势。
等上了车,我才问:“你刚才跟他说什么了,他那么谢你。”
冯甜看了加里一眼,道:“我告诉他,我们两个会在文森特家的雪屋住两天,没别的了。”
原来如此,这是冯版勿为言之不预啊。
先说明白我们这两天在文森特家的雪屋,你们不管搞什么,这两天不许动,想搞什么阴谋诡计都得等我们走了再说。
我们这欧陆之行可不是真为了玩的,中间要办的事情很多,看起来冯甜也不想节外生枝。
想了想,我就又问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