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以石具覆面,不盛灵魂。”
果然是被吓死的,早知道当时多跟他说两句话好了。
我遗憾地看了耐赫特一眼,又问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跟耐赫特是什么关系?”
年轻人现在说话已经顺溜多了,“吾神,我叫特里希,是耐赫特导师的学徒,跟随他学习侍神之术,已经三年了。哦,我还有个中文名字叫范特希,是我在中国留学的时候起的,我曾在中国专业学习汉语言文学。”
怪不得说得字正腔圆呢,原来是个洋海龟。
“范特希,这名字,咳,这样,你有其他祭司的联系方式吗?通知他们来给耐赫特处理一下后事,嗯,这事儿其实是个误会,耐赫特的工作我挺满意的,没想到他这么想不开,该有的待遇还得有,按高标准操办吧。”
范特希感动得跪下向我行礼,亲吻我的脚面子,还唱了一首歌,唱得挺难听,但胜在真诚,唱得泪流满面,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想了想又说:“这样,你直接跟祭司们说,让他们访探一下奥林匹斯神系的祭司们都在哪儿住,呃,打听一下他们现在的情况。”
这叫一事不烦二主,师姐不是不让我跟人乱说话吗?我都跟他一个人说不就得了。
范特希恭敬地又跪下行礼,“吾神,我会尽量真实准确地转达,但我只是一个祭司学徒,没有资格传达您的神喻,其他祭司若是质疑我,可能会耽误您的事情。”
说得有些道理,我搜了一下前任传给我的那些信息里面,找到了惯例做法,伸手往胸甲空间里摸了摸,摸出个手杖来,这是埃及神系里有个猫头神去开荒之前送给我的礼物,正好能派上用场,递给范特希,“这个当凭评拿着,要是还有什么事儿,你就呼我,我给你留个方法。”
说完教给他一个利用埃及神系网络直接联系主神也就是我的办法,这也是前任留下来的。
范特希又趴下给我行礼,又亲鞋面,又唱歌,我实在受不了这一套,关键是五音不全还总唱真特么想让人掐死他,赶紧打个招呼就投射回去。
冯甜却没走,还在原地等我,仰头看着天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就想吓她一跳,悄手悄脚地到她身后,啊地喊了一嗓子。
冯甜果然被吓到了,回手就是一拳,结结实实打在我的鼻子上,好家伙,当时鼻血长流。
靠,身为一个神仙,恶作剧的时候居然被打出鼻血,简直太丢人了。
幸好四下没别人看到,不然就得杀人来口了。
冯甜一脸莫名其妙,“你怎么不躲?”
我捂着鼻子说:“我哪知道你会打我啊,你想什么呢,连我的声音都没有听出来。”
冯甜白了我一眼,“玩这种幼稚的把戏掉不掉价儿你!我在想当权神庭的事情,我觉得当权神庭可能已经知道你的存在了!”
我不由大吃一惊,抬头四下张望:“知道了?来人了这是?哪儿呢,哪儿呢?”
这是要马上开启神战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