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会那一帮人比我离开之前往后退了好大一截。
他们身后不远外就是会所的房子,因为退得距离过大,以至于最后一排人都靠在房子的墙和门上,整群人挤作一团。
帽子,就在最前排脚前不足十厘米的位置。
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的紧盯着那顶帽子,还有人在喊:“再不开门,把门砸开,把墙打穿,把房子拆了,快点,快点!”
这特么啥情况?
回头一看,顾容和艾瑞丝一脸看戏的表情,就赶紧问是怎么回事儿。
“刚才来了阵风嘛,把帽子吹得动了,往他们那边移动,他们不敢越过帽子的界线,就只好往退,一直退到墙根底下,会所里面的人不给他们开门,他们现在比较困扰。”
靠,居然是被吹的,我还以为是他们挪动的帽子呢。
怪不得小说电影里主角画线都是插剑的呢,原来问题在这里。
本来挺威风的一场面,瞬间变逗逼有木有?
说话的工夫,蜀山会的人注意到我回来了,立刻有人大喝:“苏岭,你不要太猖狂,别想用这种手段抓我们的把柄,别想用这种手段当借口对来对我们下手,看清楚了,我们没有一个人过线!你,你从哪儿抓的人?”
好吧,你们赢了,确实是没有一个过线的。
“先说两件事情!”我淡定地说,“我不叫苏岭,苏岭现在人还在奥地利的因斯布鲁克,这一点出入境记录可以证实,你们一定是查了苏岭的出国记录,确认苏岭人在国外,所以才敢上门来找顾容,才敢对她使阴招的对吧。”
开玩笑,我就是因为要避嫌才请了假留在国外,就算他们都认出我是苏岭,那我也不会承认。
出入境记录可以证实,苏岭确实没有回国嘛。
“你明明就是苏岭,有种做事,怎么连自己的身份都不敢承认!”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什么时候对顾容使阴招了,我们是来找她商量谈判的。”
“苏岭,哪个圈子的事就在哪个圈子里解决,现在是金融圈里的问题,我们还要是靠圈子里的规矩来办事儿,怎么能使盘外的手段呢?太下作,太有失身份了!”
“你不要以为随随便便抓两个人过来,就可以往我们头上栽脏扣帽子,告诉你,我们也不好欺负的!”
“我不是苏岭!”我正色地说,“你们不用把今天的事情往苏岭头上扣,咱一人作事一人当,绝不冒用别人的名字。还有,这两个是我刚刚去青城山捉来的,你们哪个是青城派的,出来认认人吧。”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都集中到中间一个没胡子的老道身上。
老道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一甩袖子,把脸扭过去道:“不用看了,我派从来没有这样两个弟子,尤其是那个女人,纹身裸体,披头散发,分明就是在施展古巫舞术,我青城派虽然不才,却是从来不修习这些邪门外道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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