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没错,我觉得还是采取对比法比较好,与真正的粉彩瓷器进行对比,就可以看出来究竟是不是真品了。”
又有人插了一句。
“话是如此,可现场谁有真品粉彩瓷器啊,就算有,那也应该是有款识的吧,跟这件差距太大,无法成为参照物啊。”
“我倒是觉得,高仿虽然能达到真品的色泽,可是就算做旧,其颜色的老化程度也应该与真品相距甚远,这件东西看起来有点新了,我觉得应该是高水平的仿品,价值可能在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左右!”
央视的鉴宝专家开口了。
他这话倒是没错,即便这真得是高仿品,因为其艺术成就实在非常高超,所以价钱不会便宜的。
毕竟其本身的成本就不会低。
张天元曾经做过高仿品,所以他对这一点是非常清楚的,像这样一件粉彩瓷器,如果是高仿品的话,估计成本都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了。
“我倒是觉得,没有款识不是一件坏事。”
张天元笑了笑道:“对于许多初入拍坛的投资者来说,在投资官窑瓷器时,首先关注的就是上面的款识,如‘大清乾隆年制’等,似乎这是断代的重要标准,这其实是很大的误区。”
“这话怎么说?”王思远疑惑地问道。
“因为除了利用款识造假之外,官窑瓷器中的‘仿款’现象也值得投资者注意。”
“仿款又是什么?”又有人问道。
毕竟这现场来的不都是专家,也有一些是不懂行的土豪,遇到听不懂、理解不能的词语,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所谓‘仿款’就是在本朝的瓷器上,仿写前代的款识,如清初的康熙、雍正两朝曾有过仿写前代款识的旨意。”
“像某年春拍的时候,一件清雍正·仿宣德斗彩盖罐,底书‘大明宣德年制’青花双行楷书款,成交价为88万元,其器型承康熙朝风格,雍容华贵,为典型雍正仿宣德之佳作。”
“然而仿款毕竟是仿款,它与真品相差太大,所以我说,无款有时候反而是好的,最起码它不太可能是一件仿品。”
“原来是这样啊,那无款的瓷器有拍出过高价吗?”李湛江开口问道。
张天元看了他一眼笑道:“这个当然有了。”
“能说说吗?”
李湛江剑张天元并未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心里头稍微安定了一些,对张天元的为人,也是点了个赞。
其实真没人喜欢心胸狭隘的人。
张天元也不会在这种小事儿上跟他计较。
“其实,虽然这件官窑瓷器没有款识,但是其颈部及圈足的霁蓝描金装饰之细腻难能可贵,每瓣瓜棱框格都绘有不同花卉,包括牡丹、芙蓉、梅花、菊花、红白石榴以及莲花,并吻合乾隆喜好大型瓷器的特征。”
“同时,目前已知类似器型仅三件,一件在帝都故宫博物院,一件在法国的吉美博物馆,另一件即为此件,这也大大增加了其作为官窑的可信度。”
众人都没插嘴,等着张天元继续把话说完。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件瓷器应该跟观复博物馆的一件瓷器非常相似。”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