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自庆幸,这个拿破仑七世幸亏不懂中国艺术品,而他请来的鉴定师估计也不是太熟悉中国艺术品市场,所以对于很多东西的判断都有偏差,比起实际的价值,都低了不少。
又或者这个鉴定师根本就是故意压价的,想要通过低价从拿破仑七世手里头把这些艺术品弄走。
但不管什么原因,看着那一件件艺术品上标注的价格,张天元心中就笑开了花了,东西虽然都不便宜,有些东西的价格甚至接近或者超过了毕加索的油画价格,但是绝对还是有上升空间的,而且就算没有上升空间,他张天元买回去也是摆在博物馆里头的,又不是要拿去卖,并不会亏钱。
当然,这一层的白塔之中不仅仅有中国古董,还有古罗马、古希腊、埃及、印度等地方的艺术品,另外,还有大量的金银器具,以及刀剑和铠甲,看起来这个拿破仑一世并非只是喜欢中国艺术品,他对全世界的艺术品都非常感兴趣的。
令张天元惊奇的是,他本以为拿破仑七世的古堡之中并没有真正的名画,但是来到这里,他就觉得自己的认识明显错了,这个地方,有好几幅文艺复兴时期的作品,虽然未必算得上极品佳作,然而也是价值不菲的,一幅画卖个几百万美金,那是非常轻松地事情,甚至就算上千万也不奇怪。
而在这些画之中,还有几幅是来自于莫奈、梵高,甚至是毕加索的作品。
不过最让张天元在意的,其实还是大卫的画。
大卫不是那个米开朗基罗的雕塑,而是雅克路易大卫,又译:雅克-路易达维德,是法国著名画家,古典主义画派的奠基人,画风严谨,技法精工。在资产阶级革命民主派雅各宾专政时期,曾任公共教育委员会和美术委员会的委员。
早期作品以历史英雄人物为题材,如《荷拉斯兄弟之誓》、《处决自己的儿子布鲁特斯》等。1793年完成名作《马拉之死》。
1794年雅各宾政权被反革命颠覆,经过五年的混乱,拿破仑掌握政权后,大卫做了拿破仑一世的宫廷画家。这时期创作了歌颂拿破仑的《加冕式》、《授旗式》、《拿破仑越过圣贝尔纳山》、《拿破仑在办公室中的像》等作品。
1815年滑铁卢战役后,波旁王朝复辟,他逃亡到布鲁塞尔依附他的学生,在布鲁塞尔以创作肖像画和风景画为生,他在布鲁塞尔时创作兴趣又回到古希腊和罗马的题材上,1825年在布鲁塞尔去世,安葬在布鲁塞尔艾弗尔公墓,他的心脏单独运回巴黎,埋葬在拉雪兹神父公墓。
大卫的画作之中有一幅《拿破仑一世及皇后加冕典礼》就陈列在白塔之中。
这是画家对拿破仑一世及皇后加冕礼仪式的忠实记录。身着华丽服饰的拿破仑已戴上王冠,正把小王冠给皇后带上,教皇心绪不宁地默认了这一情景。
整个画面气势十分庄严,人物多达百人,每个人物形象都按身份进行精神描绘,构图宏大,场面壮观,是达维德空前的巨幅制作。它充分发挥了画家的素描造型与色彩写生才能,不仅人物、服饰、环境的质感逼真,富丽堂皇,而且整体构思统一完整,在严谨性上达到了新古典主义绘画的最高境界。
大卫把拿破仑想成是法国大革命的继承人与混乱的终结者,对他非常崇拜,同意作拿破仑的宫廷画师。他画了一系列肖像画和历史画,精雕细琢,有惊人的效果,把我们带到了拿破仑时代的历史与生活中。
因为拿破仑不耐久坐,所以画家得掌握另一种画英雄的笔法。大卫说:“并不是非得精确的勾勒轮廓或画出脸上的小疙瘩就表示画的像,应当是要画出其气质、其精神……。”
大卫的修辞艺术是思想的、沈静端庄感的,他期望透过绘画感动,教育、促进、引导德行。除此以外,他还是爱国主义的,因此他参与政治,其艺术高峰也是其政治参与高峰。
随著拿破仑失败,传奇革命活动结束,欧洲回到复辟保守时代,大卫对革命激情的改革幻想也随之破灭,这时他宁可流亡国外。但远离法国与革命战场,他失去了他的艺术灵感与动能,画作都不佳,1825年过世。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今天能在这里看到大卫的画作,张天元也觉得挺幸运的。
他的画或许没有达芬奇、毕加索那么出名,但是却有其独特的风采,他也算是忠实记录了拿破仑的鼎盛时期,以及落寞时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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