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那是个男的,长得很壮实,不过不是黑人,而是一个华人,来南非没有多长时间,来这里也是被美丽的景色所吸引,不想留在中国呼吸雾霾了。
当然,这做法本身不算错,人家觉得中国空气不好,就来南非找工作,那最起码是自己努力改善自己的生活了,比有些只会叫却不会做的人强多了。
事实上,这个年轻人也很有善意,他是受中国教育长大的,是农村一个很普通家庭的孩子,工作也非常努力。
当时这个年轻人就拦住了那个小孩,抢回了老外的包。
不过白人老外的脾气有点暴躁,嗯,听服务员说跟张天元差不多,就打了那孩子。
当时年轻人护住了孩子,说孩子不懂事儿,那表现简直就跟柳若寒差不多。
可就在那个时候,年轻人眼睛瞪大了,他被那个小孩抽出来的匕首直接割喉,到死也没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之后,那冷血的小鬼还是拿走了老外的钱包,因为那个老外被吓傻了。
那个服务员和他的同事们根本就不敢管这个闲事儿,而那些安保虽然拿着枪,可是对此也是不闻不问。那个小男孩就那么大摇大摆地拿着钱包离开了。
服务员告诉张天元等人,那个孩子的眼睛里居然透出的是兴奋和残忍,没有丝毫的害怕,那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那简直有些疯狂。
听完服务员的话,柳若寒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扑通一声跌坐到了地上,她还真得感谢云墨啊,如果不是云墨抢走了那孩子的匕首,现在柳若寒可能已经是刀下亡魂了。
古龙的小说里面有许多心肠歹毒的孩子,以前张天元是不信的,觉得有点过了,可是经历了很多事情之后,他总算是明白了,有时候可怕的可不仅仅是成年人,那些童子军,怕是比成年人更加可怕。
他忍不住想到了聂老爷子絮絮叨叨给他讲的那些发生在遥远非洲的故事,背后也是一阵凉飕飕的。
童子兵思想单纯,容易洗脑和易受控制,可以实施残酷行为而不觉得是残酷,一些目睹过童子兵杀人者表示“童子兵比成年暴徒更可怕”、“成年匪徒会为抢劫或报复杀人,而童子兵可能仅为杀人而杀人”。
被“洗脑”后的童子兵往往会不假思索、一板一眼地执行操纵者的命令,因此博卡萨曾利用童子兵当宪兵,索马里的原教旨组织则让童子兵充当“宗教警察”,他们控制索马里期间禁止市民收看世界杯足球赛转播,许多市民因冒险收看惨遭杀害,他们中就有被童子兵查出而无辜丧命的。
许多童子兵问题研究者指出,军事科技的发展让童子兵变得更加流行:在冷兵器和早期火枪时代,童子兵气力不济,无法操纵笨重的武器,在战场上作用不大;如今自动武器即便掌握在孩子手中也同样可以杀人。
要让天真烂漫的儿童成为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就必须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失忆——失去对正常人类社会生活、对家庭和亲人的记忆。
洗脑和“使失忆”的办法大同小异,以“圣灵抵抗军”为例,这个组织童子军的倡导者“堂弟科尼”采用的手段,包括杀死儿童的父母、族人,使之成为“脱离社会的孤儿”,不得不“把圣灵抵抗军当做大家庭”;当着儿童的面杀死老师、村长或长老等权威,以树立新的权威;逼迫新加入的儿童亲手杀人,甚至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使之破罐子破摔无法回头;不断重复简单机械的宗教信条、咒语,让儿童觉得这一切是理所当然的、甚至神圣的;建立和童子兵的“特殊关系”使之从情感上对操纵者和组织产生依赖性,等等。
毒x和某些刺激神经的药物也是控制童子兵的常用手段。
曾当过童子兵、后来被解救的布基纳法索籍童子兵“h”被裹挟时13岁,他后来回忆称,头目曾诱使整队同伴染上毒x以便控制;一名曾在利比里亚当过童子兵的年轻人曾亲口告诉笔者,他当年只有12岁,上阵前会集体喝下一种奇怪的药水,喝完后“胆子特别大,受伤也不疼”。
许多反政府组织、邪教组织和军阀还役使女童,除用作士兵和监督者外,还作为性~奴役的工具,甚至“生育新一代战士的母体”,仍以“圣灵抵抗军”为例,他们会有组织强暴整个村镇的女童,然后公开施加“咒术”,迫使其不得不破罐子破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