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感而,题了上面一段话。”
“这故事我听说过,内行人应该都知道吧?”潘媛媛开口说道,也不知道她是真听说过还是故意这么说的。
“要不然你来说吧,补充一下?”张天元笑眯眯地看着潘媛媛说道。
潘媛媛愣了一下,脸上羞红一片,她是真听说过那个故事,但以为故事已经说完了,根本就不知道下面的啊。
“潘小姐,外行人就不要随便插嘴了好吧,免得贻笑大方!”
淡淡看了潘媛媛一眼,张天元继续道:“世人只知道王时敏给那幅画题了字,却不知道他因为高兴,也特意用几乎相同的风格临摹了一幅,就是现在桌上摆着的这个秋山红树图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西木昌吉愣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脑袋抽了还是怎么的,居然问了出来:“我怎么没看到这资料?”
“这个蠢货!”韩建气得牙痒痒,潘志强在台下也是低头掩面,他们知道西木昌吉傲慢,没想到这家伙竟还怎么蠢,这到底是怎么勾搭女人的啊。
西木昌吉好像也突然间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砸吧了一下嘴道:“我昔年研究王时敏的画,并未见过这一幅,也没听说过这样的故事,所以有些唐突了。”
其实他不解释还好,别人会以为他只是没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并不会小看他,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会说他蠢。
毕竟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自己懂所有东西,听过所有的故事的。
可他这么一说,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了,人们肯定会往一些不太好的方面去想。
这就叫自己给自己添堵,张天元都帮不了他。
“董老,您最熟悉王时敏的画,不妨过来瞧瞧,毕竟十分钟时间实在太短,我虽然做出了正确的判断,可还有许多不解之处,希望董老能帮忙给观众释疑!”
张天元这么做,其实还是给西木昌吉头上泼粪,刚刚西木昌吉的一番理由,外行人甚至还有鼓掌的,张天元可不乐意了,既然自己不能反驳或者说的太详细了,那就把这个责任交给董学塾吧。
董学塾对王时敏的画很有研究,短时间内就能说出更详实的理由,然后李逵和李鬼这么放在一起,自然就知道真假了。
很多事情还是需要对比的,你不去对比,真得很难说清楚这事儿到底怎么事。
董学塾是人老成精,自然也明白张天元的心思,笑了笑就从专家组的席位上走了下来,然后看了看那幅画,大约五六分钟之后就笑道:“西木先生的理由太过概括而且玄奥,说什么这画里头有王时敏的精气神,说什么可以看到古人作画时的情景。实在是太深奥,太深奥了啊,请恕老夫无能,听不懂哦。不过张天元就不一样,他博学多识,能够从自己学习的资料之中抽丝剥茧,找到线索,再结合本身的专业知识进行判断,理由也十分中肯实在,反正我听了是能明白啊。”
这番话表面上是自谦,实际上只要稍微愿意动点脑子的人都能听出来,这是在讽刺西木昌吉呢。
你说的那一套狗屁理由连我这样的专家都听不懂,就能糊弄外行了。
董学塾在画和陶瓷鉴定方面的造诣,除了张天元之外,国内反正是没人敢说比他更强的,只要知道这一点的人,都能听出来是反话了。
“靠,搞了半天那小日本是在故弄玄虚啊!”
“我忽然想到了许多所谓的高人其实根本不懂,就故意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之类的话,要么就是云山雾绕地说一堆来忽悠人,让你觉得他高深莫测。”
“是啊是啊,这西木昌吉简直就是个神棍嘛,干脆去做风水先生多好,干嘛要做鉴定师呢。”
“哈哈哈,你们这就不懂了吧,他说不定靠这个忽悠了多少外行人上当呢。”
“说起这个,我倒是听说日本有一家公司是专门往咱们国内卖假古董的,靠,我前些日子还买了一件,该不会上当了吧。”
董学塾的话一出口,不管是台下的还是电视机前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这西木昌吉可真得是有口难辩了。
不过这些人猜测得倒也没错,西木昌吉也没有被冤枉,自从跟偷天集团捆绑在一起之后,西木昌吉可是没少干那些缺德的事情。
这个时候,董学塾继续说道:“既然小张让我说说,拿我就说说吧。
“王时敏在董其昌的指导下,自幼走上了摹古的道路,并且在日后的不断积累研习中,渐渐形成了他思想理论上的原则,即‘摹古是绘画的最高原则’。”
“他力追古法,刻意师古,作画无一不得古人精髓。王时敏师古人画,形体、样式甚似,但与古人的意境就不一样了,这主要是源于他们精神气质迥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