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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门别类,各不相同。
叫人见了就生喜欢的。(国内有仿制品,但太过精细的,需要模具和流水线,仿不来。)
其实,我一直觉得银是蛮有个性的金属,它有属于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现在商场里的饰品,除了固有的黄金,铂金,钻石,宝石,珍珠和玉之外,又多出一类琥珀(产地大多在波兰,也是属于个性的饰品)和银饰。
银类似铂金,白色,纯净,但更内敛一些,也更温婉一些。
铂金比银冷硬一些,所以用来配同样冷硬的钻石,或者宝石。
但银不同,很容易划出一道道的痕迹,越纯的银,尤是如此。
那痕一旦刻上,除非重铸,便是再也去不掉的了。
但若是重铸,那银,也不再是原来的银了。
而喜欢银的女人,又该是怎么样的一类女人呢?
原先的时候,喜欢将收藏的银饰,一一拿出来,细细擦拭,端详,间或,配上衣服,让它们出去亮亮相,留下一个又一个心情故事。
但年岁逐增,洗尽铅华,所有一切,统统收入内心深处,现在在腕上唯一剩下的,就是银镯和玉镯那成套的腕饰了,戴着,不是嗜物,而是恋人。
偶尔,行走时,懒懒洋洋,衣袂飘动,举手投足,谈笑间,指尖掠过眼前,叮当声偶起,便微笑,而已.。”
听完柳怜的话,张天元眼睛瞪得就跟牛眼睛似得。
他从来不知道,柳怜对银器居然如此了解。
早知道这样的话,他可以从柳怜这里多学点银器方面的知识了,毕竟他现在鉴定东西虽然准确,可是对于银器,尤其是国外银器的知识还是太欠缺了。
“柳怜,你帮我看看这几件银器到底怎么样?”
张天元将那十件银器放到了桌上,让柳怜看。
柳怜苦笑道:“张大哥,你若是问我现代银器,我兴许能帮上你,但这些银器明显是有历史的,我可不敢胡言乱语啊。”
“这样啊,那你先看看,就说这些东西怎么样吧。”
张天元笑着说道。
柳怜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了好一阵子,这才说道:“张大哥,我看这应该不是同一套银器,那两件酒具明显是属于英国银器,而这套餐具则是蒂芙尼出品的东西,恕我直言啊张大哥,蒂芙尼的银器的确是不错,甚至曾经拿过大奖,也算是挺值钱的,可是与欧洲古典银器相比,那就差太远了。”
“你果然也是懂行的,没错,蒂芙尼的银器是不如欧洲古典银器,尤其是英国银器、法国银器。但是并不代表它没有收藏价值,现在很多人还真就认蒂芙尼的牌子。”
张天元说道。
“话是没错,可依我看,这一套餐具最多也就价值一万美金,可是张大哥你却花费了五万美金去购买,这真得值当吗,还是说那两件英国银器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值得你出如此高的价格?”
柳怜问道。
“一半一半吧。”
张天元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总觉得这一套蒂芙尼的餐具并不普通,你有没有认识的西方银器专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