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盈雪同色,呈瑞谢家篇”,“乾隆丙子春日御题”,并刻有“古希天子”,“太上皇帝”印。
圭的背面又刻乾隆再题的玉圭诗:“弗盈周尺盈今尺,总觉寸所,宝鼎仙人泳李白,襄城县令刘方,辉辉不露截肪质,全藏土光,偶抚直方别有契,问谁佳句称斯量”,“癸巳新正上再题”诗的上下还有“八征耄念”,“嘉敬承”之印,再与首相距七年,乾隆玉圭一直不忘。
在乾隆的御制诗集上,两首诗的题目皆为咏玉尺,可知,乾隆并未将这类玉圭定名为圭,而是形象地称其为“尺”,乾隆曾在上部隆起圭顶的条形玉上题诗,称其为“圭”,可知乾隆认为玉圭是上部凸起圭顶的片状器。
在宝岛故宫所藏长度较短,刃部较宽的玉圭上乾隆又题诗“对之如对鞠躬如”。
所谓鞠躬如乃孔子执圭的样子,又可知乾隆还将长度与宽度比例较小,近似乎斧的圭成为圭,而这种长条玉圭,乾隆称其为玉尺。
有些人可能觉得这种玉器论精美程度兴许还不如现代的玉器雕件。
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同样的东西,在国内曾经出现过五百多万人民币的高价,张天元相中它,那可不是没道理的。
“这个什么价?”
确认了东西的真伪之后,张天元立即就将话题引到了正题之上。
虽然东西判断是真,可毕竟还没有到自己个儿手里,这就无法安心啊。
“一万美金吧。”
年轻人说道。
闻言,张天元愣了一下,不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表情。
他明白了,这家店的主人是书画方面的行家,但是对玉,尤其是高古玉却并非那么了解。
正因为如此,这东西才会要这么低的价钱。
“好吧。”
张天元没有跟他讨价还价,能花费一万美金买下这样一件玉圭,对他来说,那绝对是万分划算的买卖啊,不买那才叫傻呢。
“给您依旧七折,也就是七千美金吧,老板还有别的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年轻人问道。
“别的就算了,你们这儿转账可以吗?”
这里的物件张天元已经都看过了,虽然真品不少,但真正能引起他兴趣的,也就是这三件了。
既然已经到手,那就没必要再去关心别的了。
“好吧,那您就转账吧,我帮您把东西装一下。”
年轻人态度还挺好,帮张天元把三件东西都好好包了起来,然后转账交易完成。
这个时候,张天元才松了口气,坐在那里问道:“小哥,你这店面位置不错,而且我看风水也不错啊,怎么就想到要转让啊,莫不是打算去别的地方开店?”
“唉,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得罪了斯蒂芬家族,混不下去了。”
年轻人索性也坐了下来,叹了口气道。
“斯蒂芬家族?这旧金山难道没有警察吗?他们不管事儿?”
张天元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