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不少的行话,旁人听不懂,可是行家听得懂啊。
张天元说那金蟾是藏家收的,并不是说姓藏的或者单纯收藏家那里收来的,这里面是有门道儿的。
比如说,从当地老百姓家里收的古董,叫孙家收的;从进店的客人手里买的,叫臧家收的;自己亲自从地里墓里挖的,叫童家收的。这都是老词儿,至于为啥挑这三个姓当隐语,没人说得清楚。
建国以后,童家的不敢公开提了,慢慢地合并到孙家里去。
当然,这些行话到如今可能连许多做古玩的都不怎么知道,可是明显眼前这个掌柜的他懂。
“没错,是藏家收的。”
张天元点了点头,没有再多问什么,告别了掌柜的,然后将金蟾拿着出了门,到了外面之后,找了哥僻静的地方,便想法子用补字诀将上面的冤魂,或者说残留的脑电波给祛除了。
这办倒是办到了,东西也明显恢复了昔日的神光,可是这该死的脑电波却留给了他一段信息。
“我死得冤啊!”
就这话,让张天元有点无奈。
您说这事儿管不管?
管吧,这跟他有屁关系啊,他没事儿撑得慌吗?
可是如果不管,又觉得不近人情,自己买了这东西,说明跟这被砸死的人还是有些缘分的。
思前想后,张天元决定先让自己的情报系统帮忙调查一下,如果事情简单清楚,就直接交给铁中棠去处理,自己不沾脏儿,可如果是遇到了大问题,连他都有些忌惮的,那他肯定就不能管了,他也不是傻子,不想做那种给自己招来灾祸的事儿。
这个事情,就是全凭他良心去做,没人逼着他。
收拾好了金蟾,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到约定时间了,就快步朝着贵人堂走去,双方约定了是要到贵人堂见面的,如果过了时间,那他这半天就算是白忙活了。
他之所以选了一件儿自己最不擅长的法器,主要还是想让那任斯理对他服服帖帖,如果我拿你擅长的东西赢了你,那你就别在我面前得瑟了。
等他到贵人堂的时候,任斯理都已经在那儿了,看他两手空空,依然背着个包,任斯理就笑道:“
张天元笑了笑,没理会任斯理,而是去唐生的冰箱里拿了一瓶饮料喝了起来。
任斯理刚想说话,却被刘专家给拦住了。
刘专家说:“小任啊,既然大家都回来了,而且都没有超时,那么先看谁的东西都一样,要不你就先拿出来吧?”
任斯理点了点头,也没多说,取出了五枚铜钱,正用红丝绳拴着。张天元一眼就瞧出这五枚铜钱是古钱,而且是清朝的东西,只是他也研究过古钱,看了看那几枚铜钱,就摇了摇头道:“若是说古董,你这五枚铜钱能值一百块吧,多少钱买的?”
“刚好一万块!”任斯理居然没丝毫惊讶,看着张天元笑眯眯地说道。
看到他这表情,张天元就明白了,这五枚铜钱一定是有什么讲究的,而且很可能是法器,刚刚他没有用鉴字诀去看,此时一看就看出门道来了,这五枚铜钱各有一个小的气泡,然后这五个小气泡外面还有一个大气泡。
气泡的大小比起他的金蟾小了不少,这张天元就放心了,虽然说任斯理这家伙也捡漏了,可是明显漏没有自己大啊。
不过张天元觉得自己不懂法器,所以就没说话,他想听听刘专家的说法,好好学习一下。
刘专家仔细打量了那五帝钱半晌,才惊讶地说道:“这可是真五帝钱啊!”
“果然还是老师您眼里好,这就是真五帝钱,比起几百块那种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这玩意儿一般人很难辨别出来,就比如说这位唐老弟,看法器可不能当成看古董啊,那样子是会看走眼的。”任斯理这家伙虽然直爽,可这张嘴真得是有点让人想要撕烂的冲动。
刘专家打断了他的话,毕竟老人家还是不想得罪张天元假扮的唐元的。
他接着说道:“五帝钱有大五帝钱与小五帝钱之分,大五帝钱指的是秦半两、汉五铢、唐朝的开元通宝、宋朝的宋元通宝和明朝的永乐通宝,现在说的五帝钱一般是指小五帝钱,是顺治通宝、康熙通宝、雍正通宝、乾隆通宝和嘉庆通宝。”
“而很多人不知道,这五帝钱也有真五帝钱和假五帝钱之分,虽然都是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通宝,不过假五帝钱就是给人以心理作用,实际上无法真正有用,虽然钱是真得,可严格来说,不属于法器范畴,只是很多人叫它法器而已,所以便宜,几百块几十块的都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