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一处自己的老宅子,不过在建国后老爷子父亲就被定为地主,张家的田地和这一处宅子都被占了去,成为八里堡的村委会。
直到八十年代末,张家人不停向上反映,不知道惊动了哪位领导,政府下了一条命令,村委会从张家宅子迁了出来。
张家人也都搬进了祖宅,开始了拆迁和修缮。
张老爷子的四个儿子都拆迁修缮偏房,张老爷子和小儿子住着五间正房。
老爷子心疼小儿子,想把这五件正房留给小儿子。
时光匆匆,小儿子到了快成家的岁数,老爷子大手一挥,全家人共同拆迁修缮这五间正房。
那个时候一家盖房,整个村子的人都会来帮忙,房子很快就盖起来了,就差封顶和门窗这些木匠工程了。
这张家长子媳妇的哥哥是附近闻名的木匠,老爷子便让长门媳妇请自己的大哥过来,将剩余的工程给处理了。
也就几天功夫,长门媳妇大哥王木匠从隔壁县赶了过来。
大清早天还不太亮,点了一挂鞭炮,定了栋梁,开始做这五间房的木匠活。
白天能听到王木匠在锯门窗,晚上也能听到钉子敲打的声音。
前前后后一个月的时间,总算是将这五间房的木匠工程完了活。
在张家休息了一天就又赶到外县接别人家的活去了。
张老爷子和小儿子高高兴兴的搬进了新的正房,这就准备给小儿子找个姑娘相亲,早点在这新房里把喜事给办了。
好景不长,张老爷子搬进这新房三天就得了哮喘,要不是小儿子发现的及时,弄不好一口气就背过去了。
张家人乱成了一团,从县里请了一位大夫,大夫连续给老爷子吊了三天青霉素,老爷子才缓了过来。
全家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张家老三又出事了!
这张家老三陪了老爷子三个晚上,第四天早上摔倒地上没起来,躺在床上睁不开眼,身上打着摆子,嘴里一直喊冷。
大夫检查完也说不出所以然,只能当做严重感冒来处理,也是每天一瓶青霉素。
张家老三晕倒还没两天,张家老二在张老爷子身前陪床的第二个晚上晕倒在了地上。
还是半夜张家二媳妇发现的,和张家老三同样的症状,睁不开眼,浑身打摆子。
村子里边的人知道了张家情况,都传着张家起瘟疫的说法,吓得一个村子的人见了张家的人就躲。
张家人更是害怕,深怕自己成为下一个中了“瘟疫”的人,惶恐度日,整个张家已经到了快要奔溃的边缘。
这天早上,张家老爷喊过小儿子讲道:“娃呀,恐怕是咱们张家迁修这五间正房动了太岁,天要灭咱们张家满门啊!
你赶紧到南山里的三里沟的道观里请里边的先生下山,救救咱们这一大家子人的命吧!
今天你就出发,盘缠已经给你准备好了!马上就出发!”
张家小儿子借了一匹骡子就进了山,此中过程且不细说。
半个月的时间张家小儿子就带着一位中年男人进了张家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