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来想去,这就只有这件事儿会让卡尔洛特变得如此小心谨慎,简直就跟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实在无语。
“那倒不是,我们这段时间做事儿可是非常低调的,执事有人找我们麻烦啊。”
卡尔洛特叹了口气道。
“嗯?我怎么听到奥尔默的惨叫声?”
张天元耳朵非常好用,这自然是跟他的六字真诀以及地气有关系。
所以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他却能听得很清楚。
奥尔默的惨叫声并不大,应该说是好像有点有气无力。
在这里距离比较远,一般人根本听不清楚,但张天元却直接问道。
“老板你的耳朵可真好使。”
卡尔洛特愣了一下,旋即惊讶道:“没错,是我父亲的惨叫声,因为他被人打了黑枪,差点就死了。”
听到这话,张天元急忙加快了脚步,一边走还一边说道:“你说你这个人,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有心思跟我聊天。
真服了你了。”
说实话,张天元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
只要是跟人合作,他都会尽自己的诚意。
如果对方能以诚意想报,他自然会给予更大的回报。
从这古堡的重新装修和清扫,以及古堡内佣人的招聘这些事儿上,就可以看出奥尔默的用心。
最关键的是,古堡该保留的古色古香,并没有因为装修而被抹去。
因为奥尔默知道张天元是一个收藏家,是一个喜欢古董的人,那么对于古代建筑,自然也有着非常深的感情。
如果贸然毁掉,那张天元可是一定会生气的。
尤其是那幅临摹雕刻的十九世纪名画《在沃纳划的船上》,巨幅画面显得十分显眼,就是让人有点害羞。
这幅画的原作者是瑞典画家安德烈·佐恩。
1888年佐恩在巴黎开始油画创作,当时他结识了不少知名的画家,其中有霍金·索罗拉、圣地亚哥·鲁希诺尔、阿道夫·门采尔、儒勒·巴斯蒂昂―勒帕热、理查德·贝格和威廉·爱德华·诺顿。
这一时期佐恩追求自然主义风格,注重色彩和光线,尚未关注当时流行的印象主义。
据伊尔瓦·诺斯说,19世纪八十年代是北欧艺术的大变革时期,斯堪的纳维亚的画家纷纷涌向巴黎,彻底摆脱了半岛传统美术教育的束缚。
但是,佐恩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巴黎,放弃了各国艺术家杂处的世界主义而回到了自己的家乡。
佐恩画家生涯的最后一个阶段,是在瑞典完成的,创作的主题也是以家乡为背景的女性释放天性和真我的画,画风随之回到了自然和故乡的氛围。
他这一时期的作品对他的挚友索罗拉,尤其是对其巴伦西亚海滩画的创作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佐恩画裸体画均不用职业模特,而是从当地女青年中挑选。
因此,现在他的裸体画被看作瑞典的民族绘画,是某种北欧女性的象征。
正如马尔科姆·萨拉曼指出的:“安德烈·佐恩画他所见而不做任何预先的想像,他靠的是捕捉现实事务的能力,不管它是人的相貌,还是自然环境的变化”。
这幅临摹的雕刻昔日曾经有些地方破损了,奥尔默竟然都找了专业的匠人进行了维修,而且竟然丝毫不影响整幅画的画风,实在了不起。
这说明了奥尔默的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