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要取下香镯就没事儿了。
但偏偏从来没有人这么尝试过。
董玉娇即便是沐浴,也要把这东西戴在手上,生怕被别人偷去了。
昏迷的时候,这只要有谁动这手镯,她的情况就会变得非常糟糕。
所以这手镯,就算是在医院的时候也没敢摘下多长时间,就又给戴上去了。
“先把这东西取下来吧。”
张天元说道。
“不行啊,取了这东西,我女儿的情况就更糟糕了。”
董思豪摇头道。
“那是因为你们的方法不对。”
张天元笑了笑,并不去强行取下手镯,而是让董思豪取了几滴鸡血,然后在那手镯之上写了一些符号。
然后那手镯竟然就自动脱落了。
董思豪正感觉惊奇,刚要说话,忽然间门外走进一个人来。
听严晓青说,这就是那个大商业家的儿子,叫戴维。
张天元一看这家伙,分明与索尔斯长得非常像,不由多问了一句。
“不知道戴维先生与索尔斯什么关系?”
“那老家伙是我父亲。”
戴维随口回答了一句,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问董思豪:“董先生,玉娇手上香镯可否还在?”
听到这话,严晓青和董思豪顿时阵阵心寒,果然叫玉娇说中了,这个戴维分明只看中了香镯。
幸亏没有将女儿嫁给他,不然的话,恐怕是要受苦了。
董思豪勉强笑道:“是的,不过东西已经被这位张先生取下来了,我答应过他,这取下的香镯,归他所有。”
听到这话,张天元看了董思豪一眼。
他们之前并未有过这样的约定啊。
不过看董思豪那意思,分明是真得准备把这东西给他了,如果他能救了董玉娇的话。
那戴维扫了一眼道长,蛮横地说:“董玉娇虽然没有与我成亲,但按照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已经私定终身,现在这香镯应当归我。”
张天元淡然一笑:“香镯本不是董小姐的,现在已经到了我的手里,我为何要给你?”
因为对方是索尔斯的儿子,张天元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戴维狠狠地瞪着张天元,咬牙道:“我警告你,得罪了我可没有你的好日子过。”
张天元不屑地说道:“别说是你这小子,就算是你父亲,我也没怕过,真招惹上我,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戴维恨恨离去,口中骂骂咧咧。
董思豪却不在乎戴维说什么,他只关心自己的女儿会怎么样。
只要女儿醒来,想嫁给谁就嫁给谁吧,他也不管了。
“张先生,香镯已经取下来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董思豪急切地问道。
张天元叹了口气道:“其实啊,取下香镯,这问题就解决了一大半。
香镯能治病,但万物物极必反,董小姐年满十八岁,难免会动相思之情,而这香镯中的药理最忌男女情事,是以董小姐即使不上吊,也难保性命。”
“什么!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把东西还给那位道长的,唉。”
董思豪悔不当初,如果当时自己坚定一点,不在乎女儿和妻子的说法,将东西还了,也就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了吧。
“那张先生这意思是,只要取下香镯,我女儿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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