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辛佳迪说:“这种事情告诉上司,恐怕会把我的官直接给辞了的,搞不好还要把我送到精神病院去。”
辛佳迪警长的眼窝深深陷了进去。
“那女子……这真是的,”他对张天元抱怨说:“为什么要这样啊。”
“是啊。”张天元说着话,品了一口香茗,这辛佳迪的生活条件不错,茶真得很好:“警长以前没得罪过这女人吗?”
“怎么可能得罪啊。”辛佳迪没精打彩的道:“但是无论到哪里批阅奏章,她都会找了去,还曾惊扰到我的妻子,所以只好这样了。”
“是每到深夜,那女子便会来到吗?”张天元问道。
“没错啊,”辛佳迪警长打了一个哈欠:“要喝酒吗?”
“如果有的话……倒也无妨。”张天元道。
是上司送给他的中国进口的金樽红,酒是透明的,但一定要倒入到水晶杯子之中,看到酒的颜色逐渐变成了浅红色的,就可以饮用了。
“真美啊,”张天元喝了一口:“有钱人喝的酒,果然是味道不同凡响啊。”
“要多多喝才对哦,”展飞道:“如果喝的少的话……”
“那女子什么时候会来?”张天元突然问道。
“或许就会到了吧?”辛佳迪警长道:“那就一切拜托了。”
夜晚。
那女子飘来了,她的身上环佩叮咚,进门后她嗅了嗅:“好香的酒啊……”
“要喝一杯吗?”张天元问她。
“不行啊,”那女人道:“要得到辛佳迪警长的许可才行哦……”
“这应该不成问题吧?”张天元说:“我想辛佳迪警长会许可你的。”
“那可是未必的事情啊,”女人道:“一定还要他上司的同意才可以的。”
“辛佳迪警长可以代你向他的上司恳请吧?”张天元猜测道。
“那就有劳费心了。”女人姿式奇怪的拜了下去:
“真的不习惯哟……”
临到她退出去的时候,张天元听到她这样的抱怨声。
“警长可以给你的上司打个电话吗?”张天元看向了辛佳迪问。
“要说什么呢?”辛佳迪很是懊恼。
“是让你的上司把家里的座机挪一挪。”
“为什么要挪电话机啊?”
“这个啊,”张天元说:“你等到你的上司挪动电话机的时候,或许就会知道了吧?”
“不能现在说吗?”展飞十分好奇的问道。
“现在说……”
张天元站起来,走出书房,看着房门前的一株老树,老树的枝权上挂着一块青色的毛巾。
“辛佳迪警长,为何要把毛巾挂在这里呢?”
“是为了用起来方便啊,”辛佳迪说:“有时候如果有案子发生,着急出去的时候,洗脸方便……”
“明白了。”
张天元拿起毛巾,一根蛛线被挂断了,蛛线上,一只好大的花眼蜘蛛飞快的逃走。
“不要逃。”张天元上前,用两只手指捏住花眼蜘蛛:“辛佳迪警长,是府上的毛巾挂在了不该挂的地方哦……”
展飞走过来:“原来是它……真看不出来啊。”
怪不得那女子生了一只蜘蛛脸,还用蛛丝把辛佳迪警长倒吊起来。
“是这样啊,”辛佳迪将毛巾拿在手里:“是应该给我上司打个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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