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晚了,所以我们就先吃了,不过也才刚开始,赶紧坐下一起吃吧。”
叶老爷子笑着对着那个龟仙人说道。
龟仙人后面还跟着几个人,一个面色冷峻的年轻人,大概三十岁左右,跟任斯理差不多年纪,不过居然穿着丝绸的功夫衫,搞得像是个练家子似的。
另外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武馆的衣服,估计是保镖,也是某个武馆的学徒吧。
不过这年头居然还有学武的,倒也不容易啊。
龟仙人当然不叫龟仙人,听任斯理凑过来说道:“白木然,玉器堂堂主,快八十了,可能比叶老爷子年纪还大,比在座的几位都要年老。他后面那个年轻人是他的亲孙子,叫白帆,在帝都开了家武馆,听说功夫非常不错,很多影视明星都去他那里取经呢。”
玉器堂张天元当然知道,今儿去的那家随缘阁不就是玉器堂的产业嘛。
因为那随缘阁的事情,张天元对玉器堂可没什么好感,甚至他觉得就连唐生的天鉴也是这玉器堂的人偷走的。
当然了,这只是他的推测而已,并没有什么证据,所以他也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这个人不怎么在意,别人除了叶老爷子之外都站起来了,而他依旧是坐着吃自己的菜。
“这没礼貌的年轻人是谁啊?”白木然指了指张天元问道。
“唐元,是总堂的代理人。”胡一刀赶紧回答道。
“这嚣张跋扈的老头儿是谁啊?”张天元也问了一句。
“白木然,就是任由底下产业诈骗的玉器堂堂主。”任斯理拖长了声音回答道。
“臭小子你说什么!”白木然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这脾气跟龟仙人倒是不一样,人家龟仙人心态多好啊。
“他说的是实话,你们玉器堂骗谁不好,居然骗到了法器堂的头上,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们干得可真漂亮啊。”
白木然脸色更加铁青,回头看了那年轻人一眼喝问道:“白帆,有没有这回事儿?”
那年轻人苦笑点头道:“这不是怕爷爷您生气,所以没给您说嘛,都是底下人乱搞的,店铺已经被查封了,人也被抓了。”
“抓得好!”白目人大声说道,然后就坐在了其中一把早就为他准备好的椅子上,倒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张天元一听这话,不由对这老人的印象也转好了,能说出这话,不像是装出来的,估计真得是生气了吧。
也是,底下人乱来,他未必知道,顶多也就是失察之责。
“唉,可怜的小姑娘,多少年了,那个事情到现在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结论,我们愧对你家人啊。”白木然突然叹了口气,盯着唐生说道。
“老白,你可别胡说啊,那个时候的事情,还有唐生父母的死都还没有定论,就连警方都说是自杀,你想得太复杂了。”于娜还没等白木然把话说完,就急忙插了一句道。
“哼,警察?这孩子父母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论,因为当时都没在现场,可是她爷爷和奶奶的事情呢?你们真得就一点没看出来吗?十七刀啊!整整十七刀,也不知道是哪个疯子跟她爷爷奶奶有那么样的深仇大恨,幸亏那个时候这孩子的父亲在外面,不然的话,估计也一样要遭难了。”白木然似乎对警察没什么好感,不过不太清楚他是对什么年代的警察没好感,毕竟唐生爷爷奶奶去世的时候,社会比较特殊。
白木然的话,让现场突然间都安静了下来,唐生脸上却是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因为她父母被杀的时候,她就在现场,只不过躲起来了,没有被发现而已,他也没看清楚那个杀死他父母的人长什么样子,只隐隐看到那人的手臂上纹着一个黑色的十字架。
“看把这孩子给吓的,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我说老白,你就别提那些可怕的事情了,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吧,咱们得向前看啊。”任怨也是没好气道。
“向前看?那样的两起无头公案就这么不管了?你让这孩子的爷爷奶奶和父母在九泉之下怎么看咱们?而且别怪我姓白的说话直,我一直觉得,对着孩子亲人下手的人就在咱们天鉴门之内,或许是六堂,或许是公平监,也可能是总堂的其他人,谁都别想逃出这个嫌疑。你们不会忘了他爷爷和奶奶当初是怎么被诬陷的吧?”白木然似乎不愿意停下自己的话头。
张天元隐约觉得自己或许真得是来对了,当年的事情甚至可能涉及到了自己的亲人,如果不调查清楚的话,怕是自己的奶奶都要蒙受不白之冤了,这可不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