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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你地什么地干活,不知道我们在开会吗?”矶谷廉介怒声对着副官吼道。
“报告司令官阁下,前线急电,必须第一时间上报给司令官阁下,请司令官阁下责罚。”副官战战兢兢地说道。
“哟西,你地不错,说,是什么电报,竟然如此着急,念!”矶谷廉介脸色稍缓道。
“哈伊,司令官这份电报是前沿的武田联队发来的,驻守铁岭以西冯伯堡的皇协军第15师突然溃败,支那整编第三师已经打开了缺口,武田大佐带领一个步兵大队前去阻击支那部队,现在正同支那人对峙着。不过按照武田大佐报告,支那人整整几万人,而且还有大量的战车部队,他现在只是利用地形优势在阻击,最多能坚持一个半小时,再长了恐怕就会遭到毁灭性打击,所以请求司令部立即派援军前来增援。”副官大声道。
“八嘎,查出来了没,皇协军第15师是谁的部队,是邢士廉的还是吉兴的,再或者是于芷山的,你地快快地说?”矶谷廉介中将大声道。
“报告司令官阁下,是邢桑的部队。”
“命令邢桑率领部队积极增援武田联队,同时调集皇军第87师团在冯伯堡后面设立防御阵地,以防支那人通过那里直扑奉天。”
“哈伊!”
接到命令的邢士廉大喜,刚刚接到马峥的电报,说他的父母家人已经安全出城,正快马加鞭往北逃去,日本人没有丝毫察觉。
第15师突然崩溃就是邢士廉搞的鬼,以他对矶谷廉介的了解,那个老鬼子肯定会让他去收拾烂摊子的,而且还会出言恐吓他一番。
这是矶谷廉介惯用的伎俩,恩威并施,不过那老鬼子只有威没有恩。出言恐吓倒是经常做,不过却从来都不曾给过你任何好处,这一点让包括邢士廉在内的很多伪军军官都很不满意。
果不其然,矶谷廉介中将将邢士廉一顿臭骂之后,严令他立即带领部队将冯伯堡的口子堵上,不然他就死啦滴死啦。
邢士廉倒是也不担心矶谷廉介能把他怎么样,虽然矶谷廉介是中将军衔,而且还是军一级的指挥官,但是就这个级别而言还无权独自下令处死他这个满洲国将军府大将参议兼军政部长。
不过矶谷廉介的性格邢士廉倒是有一点了解,一旦这个老鬼子要整你的话,整死整不死不敢说,但是绝对会让你痛苦万分的。
邢士廉一方面表现的诚惶诚恐,另一方面则是表示立即马上即可率领麾下所有的部队赶往前线,绝对会完成任务的,同时恳请矶谷廉介中将给与支援。
其实邢士廉不说,矶谷廉介也会派部队前去的,因为他打心眼里看不起邢士廉的伪军,更不相信他们。每次作战伪军在前面当炮灰,后面总会有一支日军部队督战的,这早就成了关东军的惯例了。尽管邢士廉知道带上一条尾巴很不方便,不过他说不说都一样。
“哟西,我的会派一个步兵师团给你们充当预备队的,同时他们会在你地战场身后不远出修筑新的防线的,另外你去军需处领80挺重机枪以及12门迫击炮,另外再领一个星期的作战物资。”矶谷廉介大声道。
邢士廉看完矶谷廉介的会点之后不屑地偏了偏嘴,真他娘的抠门,铁岭前线有7万多伪军,小鬼子只给80挺重机枪12门迫击炮,够个鸟用。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日本人手底下当差十多年了,这种事情到也是习以为常了。不满归不满,但是今天是他和马峥约定好的日子,绝对不能有任何差错,一旦出现了意外,这十几万国防军就真的成了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