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Y市,我立刻打结婚报告。”
纪品柔没说话,只是抱着他闭上了双眼,脑中想的是该怎么跟陆品川说自己并不叫方水净这件事……
********************************陆品川的专用分割线*****************************
第二天,纪品柔是被渴醒的,感觉像在沙漠里呆了一个月似的,喉咙干得几乎要烧起来。
“陆品川……我口渴……你帮我倒杯水……”迷迷糊糊的,第一反应就是叫陆品川。
然而在床~上卧了许多,也没听到有任何动静。
难道睡沉了?
纪品柔皱眉,干干地咳嗽了几声,抱着被子坐起来。
发现身体很酸,沉沉得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似的,不是情事过后那种酸痛,也不是来大姨妈的感觉,像是感冒了一样,浑身一点劲也没有。
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
她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陆品川,床头柜上用手机压着一张纸条,旁边还放了一个保温杯。
拿起来一看,才知道陆品川有事赶到X大去了,说是处理完事情就回来,让她别乱跑,记得不要喝凉水,早餐在保温盒里。
打开保温杯一看,里面装的是红豆汤,带微微发着烫,窜到鼻子里都是甜味,就像纪品柔现在的心情,像被泡在蜜罐里一样——
居然知道来大姨妈喝红豆汤好,陆品川应该是去查过了吧。
喉咙干得难受,纪品柔也顾不上刷牙了,喝了几口,感觉好多了。
身体酸痛成这样,纪品柔也没胃口吃东西,就又躺了回去,想说睡一会儿能好一点。
结果醒来后更难受了,不但全身酸疼,脑袋还跟宿醉一样,又沉又重。
不同的是,喉咙倒是好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么干涩了。
纪品柔想,可能是不适应F市的天气,昨天又跑来跑去的,感冒了。
拖着沉重的身体起床洗漱,一边在行李箱里翻找,想找点感冒药吃吃。
结果却什么也没有找到。
不是吧?
她记得出门的时候有准备的啊,怎么没了?
难道陆品川收起来了?
皱了皱眉,抓过手机就准备打电话给陆品川。
想到他这个时间可能在忙,于是算了。
换了衣服出门,准备去药店。
对这一带不熟悉,绕了好久也没找到药店,倒是看到了医院的牌子。
纪品柔想,都走到这里了,干脆就去医院看看吧,进去挂了号。
人不是很多,她很快就牌上了号。
医生问了纪品柔一些症状,让她先去抽血检查。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但是上头全是一排符号,纪品柔盯了半天也看不懂,只知道好几处标注了红字,应该是真的不舒服了。
一脸迷糊地拿着检查报告回去找医生,内心祈祷病情别严重要需要打点滴,她最讨厌的就是一动不动地坐着好几个小时,她会无聊死的。
想着,不等医生把验血报告看完,急急地问,“医生,我的情况不严重吧?是不是吃点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