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脸色惨白惨白的,似乎是被吓坏了,郑静这一问,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阮妈妈看着心疼,对郑静也有了些抱怨:“郑警官,月月现在吓坏了。”
郑静有些无奈,只能揉揉鼻子掏出手机暂时将能拍的一些都拍了下来,再具体的就得靠接下来会过来的鉴证科同事了。
阮爸爸更理智一些,将能打的电话打了个遍,刚好看到郑静的动作,走过来招呼:“郑警官,刚才多亏你反应快冲进来了,有什么线索吗?”
郑静摇摇头:“我进来时屋里就只有令千金了,具体还得看进一步的指纹取证,还有……”她看了眼阮月,“当事人的证词。”
阮爸爸也有些尴尬,不过还是笑着:“等月月缓过来,我们一定会问的。”
郑静看这对父母对女儿的保护劲儿,当然也不会不识趣地现在就追究到底,只点点头站到一边。
这小区的位置很好,不一会儿就有救护车和医护人员过来,简单地给阮月进行包扎后干脆带上他们一路开去了医院。
阮爸爸留下来招呼接下来会到的警察,而郑静因为目前最重要的职责是保护阮月,所以是跟了去的。
经过一番的检查,阮月因为按压处理得及时,连输血都不需要,仔细消毒包扎了就又在阮妈妈宝贝的搀扶下离开了医院。
折腾了大半天,再次回到家,别所侦查的警察已经离开,天都快黑了。
一家人外加一个的郑静坐在客厅里,虽然准备了吃的,不过大家都没什么胃口。
“月月,能说说下午你在屋里发生了什么吗?”先开口的是阮爸爸,一旁的郑静总算打起了精神看向阮月,那眼神都锐利了不少。
阮月的气色很不好,似乎还有些心有余悸的样子。不过沉默了一会儿,她还是按照阮爸爸的意思说了。
“我是在房间里午睡的,然后做了个梦,在梦里……”阮月的身子有细细的颤抖,眼睛里浮现出了惊恐,“有人一直在喊姐姐,她问我为什么我们没有一直在一起,然后——”
阮月的述说骤然停止,她没有受伤的手紧紧地攥紧了拳头,一下一下有些神经质地轻锤着腿:“然后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她、她朝我笑,手里拿着一把刀子……”
阮月越说越激动,说到这里一把抱住自己的脑袋,发出一阵近乎疯狂的尖角。
阮妈妈急忙抱住阮月出声安抚,就连阮爸爸也着急地站起来想走过去,又重新坐下,无奈地看着郑静:“抱歉郑警官,月月看来是真的吓到了。”
郑静倒是没在意地摇摇头,只是这眉头紧紧地锁了起来,按照阮月的描述,那这拿着刀子的是她梦中的人?
“阮先生,请问……对于这个梦你有什么线索吗?”郑静想不通,只有求助阮爸爸。
这一点阮爸爸倒是有想法:“中午时候,月月才刚意外得知当年她出生的时候还有个夭折了的双胞胎妹妹,可能是因为这个才做梦的吧。”
郑静的疑惑总算被解开了一部分,怪不得阮月梦里面会是一个“自己”拿着刀子,估计是潜意识影响了吧。
只是……梦里拿着的刀子,和现实中手腕被割,真的有联系?对此郑静表示怀疑。
“那下午来的警员有说什么吗?”郑静更重视的还是采集到的东西,比如指纹,比如可能存在的头发或者别的身体组织。
“说是采集了一些指纹,不过初步对照似乎都是月月的……”阮爸爸一边回答,一边也严肃地在想着什么,对郑静一直是比较客气。
看来,也就只有这点消息了。
郑静暗暗叹口气,打算待会儿给易小乙打个电话让他在局里随时跟进鉴证科那边的情况,将这次对话告一段落。
一行人匆匆吃完晚饭,阮妈妈打算再陪着阮月睡觉,不过现在有郑静会贴身保护,缓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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