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朗对自己强大的克制力都是又爱又恨的。
可他却忘记了一点。在一次次的会面中,他的感情会越来越炙热越来越浓烈,尤如发酵的葡萄酒,时间愈久。愈发醇香浓郁,等到再也无法压抑的某个瞬间,其突然反弹,引爆的力量,会让他再也无法克制无法自抑。
“快……”
他幽黑深沉的眼睛仿佛是有着莫大吸力的漩涡,荣娇被牵引着蛊惑着。不由自主地轻启樱唇,低低地弱弱地吐出一个如小猫嗯哼的字眼。
“……昨晚没睡好……”
玄朗的唇角含着一抹软如春水的笑容,若是荣娇抬头,就会发现他的眼是那么亮,蕴含的情意是那么浓,浓得如化不开的蜜糖。
“前天也是……从百草城回来后,一直在失眠……”
玄朗的声音低哑轻缓,仿佛还带着一股委屈的控诉。热热的气息随着他嘴巴的张合,喷洒在荣娇的耳边。
“怎,怎么了?”
那些热气喷在她小巧的耳朵边,痒痒的,荣娇想侧头躲开,他那只扶着她脸颊的大手却紧跟其上,调整了角度,依旧是将她红透了的精致小脸抚在指下。
心跳过速,夜夜失眠……
他这是病了?
荣娇脑子乱成一锅粥,直觉上他自己就精通医术,有病自然会治,不可能拖上这么长时间,另一方面又觉得他总是忙,身边又没有亲人,或许不爱惜身体,些许小病不当回事,三拖两拖的,病症真的严重了。
“小楼,我病了……”
小巧白嫩的耳朵如白胖的饺子般,玄朗忍不住将头凑得更近些,薄唇几乎就贴在她的耳廓上,似乎是委屈的撒娇语调:“很严重,已入膏肓……”
“病,病了?”
荣娇耳边热热痒痒的,整个人都酥了,好象嬷嬷炸的白肉丸子,松脆的表皮下馅料已酥成一汪甜油。
“嗯。”
玄朗似是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低哑而性感:“荣勇也知道……费了好大劲儿求他应允解药……”
想起与池二哥的斗智斗勇,虽然过程困难了些,不过最后的赢家是他……还有那个傲娇别扭的池荣厚,横挑鼻子坚挑眼,不过,最后还是松了口。
所以,那一点点小为难,在与抱得美人归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二哥有解药?他为难你了?”
他还真病了?!二哥都知道?
二哥怎么能这样!玄朗又不是外人,他需要的解药还用得着求?凭彼此的交情,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用得着费了好大劲儿?
荣娇哪里知道玄朗这个解药指的是她自己,他想将人家的妹妹拐走,池二少怎么可能轻易松口应允?
荣娇找回了一丝清明,声音急切了两分:“到底怎么了?”
“你说要帮忙的……”
玄朗提醒着,当日刚离开百草城时,她可是说过若是有事,她愿意帮忙出力的。
“我没忘,你好好说……”
荣娇清醒过来,想要推开他。
玄朗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搂抱在怀里,唇贴在她的耳边,柔和带着一丝哑意的声音,仿佛要直接穿透到她的心里:“相思入骨,唯你能解……小楼,娇娇,我心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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