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好二十几年,他就没沾过女色,对这个半丝的好奇也未曾起过。
不是下意识的排斥,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没有需要,就如同每个人在口味上会有某些不喜的,会有某些不吃的食物一样,女人之于他,就是不喜欢不愿意动箸的那道菜。
不喜欢就不动了喽,这又不是他必需要达成的目的,即使不喜也要捏着鼻子去做,比如曾经他不喜欢战争与杀人,但为了达成他的目标,他还是主动请缨上了战场,挥长戟,指点间,数万北辽兵将消散于无形,长剑指向,千里无狼烟,一场战争下来,得名又得利,所谓喜与不喜,在相对目的而言,还是有几分益处的。
而女人,对他既无益处又不是心之所向,徒惹麻烦而已,要来做甚?
原来,之所以不喜欢,是因为没有遇见命中的那个人,遇上了,找到了,本能的**就会自发地被释放出来,无需刻意,无需学习,依从内心的感觉,就对了。
有了荣娇后,他才发现自己如所有陷入爱河的凡夫俗子一样,面对自己的心上人,有着同样的贪欲,拉握了小手之后,将搂搂抱抱,抱到了之后想亲吻,尝她樱红小嘴的甜美滋味,再然后,接近她的时候,全身的每个细胞都在喧嚣着沸腾着,咆哮着想要更多——偏偏还没有成亲,偏偏她还小,即便成了亲,怕也是要再等上大半年的。
玄朗以前以为所谓欲火焚烧,绝对是出现在色中饿鬼的身上,这档子事,有什么不好控制的?任何一种所谓上瘾,都只是自身控制力太弱太轻易原谅自己的借口,现在方知,自己武断了,有的人,就有那种魔力,只是轻飘飘的一个小眼神或是不经意间的小小微笑,都能唤醒他心底蛰伏的野兽,将他折磨得欲生欲死,热血焚烧。
小楼就是他的情劫,终生难解。
……
“……哦,没什么……”
池荣厚的恍惚只在一瞬间,即刻就回神,他看了看荣娇道:“我今天就不多留了,一回来行李没解,就扑你来了,也应该回府去看看。”
他实在太担心妹妹,玄朗与荣娇的婚讯来得太突然,他虽然事先已有思想准备,仍有太多惊疑,所以随先生回都城后,稍加洗漱,就急匆匆赶来英王府见妹妹了。
真论起来,实在是大大地失礼,府中祖母父母长辈俱在,他远行而归,应该先回府给长辈们问安之后,再来探望荣娇的。
荣娇嘟嘟嘴,虽然很想留他问饭,也知他说得有道理,若是硬行强留,反倒令小哥哥为难了,于是顺着他的话意道:“……那你明天再来看我?我还有很多事没有问你呢!”
池荣厚假装不耐烦:“还有什么没问的?我在路上吃饭喝水的事,你都查问几遍了,还要问什么?倒是你的事情,问你总是吱吱吾吾,没句老实话!”
为何不待及笄就要成亲?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她愣是没给句准确的回话,只说是玄朗年纪不小了,既然已经定下了,早拜堂晚拜堂,也无关紧要,她早些安定下来,哥哥们也能更放心些。
“……反正我早晚得嫁,难得有玄朗这样的傻瓜愿意接手,当然要抓紧落实,防止节外生枝啊。”
荣娇这番话看似有理,池荣厚却不是十分相信,或许还是问问玄朗更靠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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