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让她卷在指间把玩着,说话的同时,感觉永乐搭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这么强烈的暗示,她当然不会以为永乐是缺乏母爱才在她身上蹭蹭。
"想,怎么不想?"她的声音高亢却不刺耳,清透中带了些笑意,"我听说妳和赵老师’交心’过,所以我也想和东姨好好的’交心’一番,妳说好不好?"她嘴上这么说,手指却用力的捏上东恩雨的臀部,她说的交心并不简单。
"妈妈桑告诉妳的?"东恩雨挑起柳眉,这事怎么会被拿来说嘴?……
永乐蹭到东恩雨的颈边,嗅着她身上的香水味,淡道:"罗夜告诉我的。"
东恩雨一愣,望向对面的罗夜,她已经在喝最后一罐啤酒。
如果是罗夜告诉她,那么又是谁告诉罗夜?也就是说齐哥也知道了?东恩雨不太高兴的蹙下眉,她和赵寒之间的事,并不想让这么多人搅和,免得像滚雪球,越滚越大。
"我不想和妳交心。"她摆明的拉开永乐,道:"对不起,我要回家睡觉了。"
不过永乐没有放手,而是仰头盯着东恩雨,她微微瞇起眼眸,眼底火热的视线酝酿着危险,称不上气愤,可是也好不到哪去,放在腰间的手不断圈紧,让东恩雨有些喘不过气。
"妳这么急做什么?"她张口含住东恩雨的耳垂,细细□,低声道:"老师又没来。"
碰!--
三尺外的桌子忽然掀翻,东恩雨吓了一跳,只见五个男人手拿棒球棍往这边靠近,还有五个刚下摩托车,同样来势汹汹。罗夜喝完啤酒,单手施劲将罐子捏扁后扔在地上,这时几个男人都围在罗夜身后,她毫不慌张,老神在在的坐着不动。
"操!妳就是齐哥那浑蛋的手下阿!"为首的男人一脚踩上矮桌,将面碗阳春面打翻,"我今天就带几个兄弟来跟妳讨教讨教,看看是齐哥的手下好,还是鸣爷的兄弟强!"显然上回没抢到货,底下的兄弟都气得跳脚,各自找上门来了。
"妳不去帮忙?"东恩雨见状,小声的问永乐,因为她俩是朋友。
"不帮。"没想到永乐马上拒绝。
"妳朋友要挨打,妳不去帮忙?"这算哪门子的朋友?
东恩雨蹙起眉头推了推永乐,可是她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这时几个和罗夜交谈的男人,其中一个注意到了永乐和东恩雨,不料他顿时吼了几声,所有人都将视线转到两人身上。
"是妳!该死的!砸了鸣爷场的臭□!"男人话刚说完,永乐立刻松开东恩雨跳起,扯着她的手臂就往后跑,逃命速度快得惊人。
东恩雨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永乐拉着走,只听见身后传来叫骂声,全都让永乐停下,但她又不是白痴,怎可能傻呼呼挨打?那群人似乎更气永乐,因为有很多脚步声不断逼近,她们窜进暗巷,在里头不断穿梭,还撞翻了很多支架和垃圾桶,弄出剧烈噪音。
"别让她跑了!今天就要宰了她!"
"那女人去哪了?快找!"
"喂!在这!她往那去了!"
此起彼落的怒吼回荡在暗巷里,东恩雨被压在墙上,永乐则紧紧贴在她身前,两人被逼到死巷子里,此时只有块木板挡着两人,身边有些杂物,称不上完美伪装,但视线非常昏暗,若不仔细看也不会被发现。
"等等!刚才跑到这里了!应该在附近!好好搜!"几个影子从巷口过来,东恩雨隐约听见仓促脚步声,她紧张的秉住呼吸,感觉心跳得很快,她并不害怕,但刺激的氛围让她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