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三个那种空旷的眼神,就让我感觉非常的不舒服,而且温广军距离我实在太近了,身为一个未婚女性自然是更加得不舒服,于是我抬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打到了他的脸上。
我这一下可是结结实实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温广军身体经受不住,直接翻着个就倒向了身后,随即伍凯和冯纲两个人也就被他压在了身子地下,过了足有半分钟的时间,我才终于从那堆摔倒的人堆当中听到了几声“哎呦”。
这三个人在一起咕涌着,就好像是三条巨大的虫子一样,等温广军爬起来的时候我不禁“扑哧”一声就乐了出来,之间一个非常端正的五指印,正因在他的脸上,嘴角可能是被牙齿搁到的关系,有一小股的血流正顺着嘴角淌下来,配合着他那端正的样貌,可以说是别有一种风味,看得人难免有点心痒痒。
不过他显然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茫然的揉着自己的脸颊,并且非常迷惑的问道:“怎么了?怎么回事?”看样子刚才的记忆似乎已经断片了。
而剩下的两个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温广军手上的眼中,但是却也好像刚睡醒一样晕忽忽的,看见我之后也是张口就问:“怎么了?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才要问你们怎会回事呢?刚才我叫你们好几声,为什么都不回答我,而且一个个的就好像丢了魂一样,不管不顾的就往前门冲。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这么一问之后,他们三个人竟然相互对望了一眼,然后一空同声的说了句:“是吗?”
“我进到这里面之后就问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然后眼前就开始有一点发木,渐渐的身体开始有点不受控制。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温广军揉着自己的脸颊,好像想要拼命回忆刚才的过程,但是却始终什么都想不到。
“我也是一样的。”冯纲在一边附和着,而伍凯虽然没有出声,但是却也是缓缓地点了点头,好像是也有点搞不懂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知道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几个人竟然已经将嘴上的防毒面具拿了下来,可能是之前看见我没有佩戴防毒面具也没有什么异常状况,便认定这里面没有什么能够让人致命的物质,边跟我一样将面具摘了下来。结果没有料到的是,他们的体质跟我不同,虽然古墓当中并没有什么有毒性气体,但是对于神经麻醉这方面的还是有所准备,所以进进入这里面之后。这几个人中除我之外便纷纷中招了。
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在我的授意之下,这三个人便带上了防毒面具,虽然我也想带上,但是无奈那玩意已经不知道飞到那边去了,而且这环境对我貌似并没有什么伤害,既然这样的话也就不用在意了,想到这里我们就开始继续前进。
果然,如同刚才一样的情况再也没有发生过,我将之前的所见所闻如实的讲述了一下,虽然他们几个也是略微的表现出来吃惊的感觉。但是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看来我还真的小看了他们的胆量,这些人既然进来了,就已经准备好跟敌人硬碰硬了,只不过看着他们手上紧握着的强来看,说不紧张倒还真的是不可能。
只不过让人非常奇怪的是,我们走了一段时间,竟然什么异常都没有出现,这里面既不像是直接连接在石塔下面的地下阶梯,更不像是向上攀岩的空间,反而是成一个螺旋形下降的隧道,里面既没有楼梯也没有浮雕,甚至就连隧道本身修葺的程度都非常的马虎,看起来就好像是半完工前的那种状态一样,只不过角度变换的并不大,所以想要向下慢慢的行走并不是很困难,但是因为没有楼梯的缘故,我们全身的力道都是往下滑的,只能蹦起脚尖用脚掌前段用力的向前撑着,因为这样我们的行进速度一下子就变得非常的慢,而且我们身负重物所以就更加的吃力,没过多一会我们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了,嘴上也开始呼呼直传。
看到这种情况,身为领队的温广军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像是一我先停一会,等休整一下再继续前进。
相比于他们,我的情况还稍微要好一些,但是脑袋上面也已经开始见了汗了,于是赶紧将背包拿下来,然后当成是一个阻碍物直接戳在我的面前,然后自己稳稳地坐在背包后面。
这时我发现冯纲身上的一些破口处,好像已经有血液开始溢出,看来刚才手上的伤口应该是已经被汗水打透了,温广军和伍凯虽然身手不错,但是显然急救的功夫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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