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书雅晚上要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程家林。
程家林一出机场,就看到何书雅带着墨镜站在人群稍后的地方。高挑的身材,有品位的穿着,收获了周围一众男人女人们的目光。
“怎么亲自过来?”
程家林拉着一个小型皮箱走过来,微笑问道,眼里满是宠溺。
“哪次接机不是我亲自来?每次都问这句,不腻啊?”
何书雅摘下墨镜,无奈的说道。
程家林咧嘴笑了,伸手揉了揉何书雅的头发,
“你啊!”
何书雅愉快的搀着程家林的胳膊,两人朝机场停车场走去。
“父亲身体怎么样?”
“没有明显的好转,但是他惦记你这边,打发我早点回来,顺便可以照顾你。”
“确定不是我照顾你?”
何书雅眨眨眼睛说道。
何书雅系好安全带,车子稳稳的驶出停车场。
“最近有赛车吗?”
程家林问。
何书雅摇摇头,
“好久不玩了。”
“我到现在都奇怪你怎么会喜欢上那种运动。”
何书雅扭头看了看程家林,
“‘那种’运动?”
程家林笑了出来,
“好吧,我和父亲都很担心你的安全。”
“我知道。”
何书雅半晌说道。
“最近跟桃子联系了么?”
何书雅问道。
“昨天还给她打了电话。”
“有把握么?”
何书雅嘴角上扬,戏谑的看了程家林一眼。
程家林耸耸肩,没说话。
“你觉得林墨怎么样?”
何书雅问。
“精明。”
“除了这个呢?”
“很有魅力。”
“哦?哪方面?”
“智慧。”
“恩?”
“你不觉得一个有智慧的人,会使自己的语言和行为都可以达到她希望的效果么?”
何书雅没有说话,一直到两人回到程家林的住处。
程家林简单收拾了一下,何书雅没有立即就走,而是给自己和程家林各倒了一杯红酒。
“一会儿开车回去没问题么?”
程家林问道。
“还好,离得不远。”
“你就喝这些,不要再多。”
“你是不是有话想问我?”
何书雅问道。
程家林看着何书雅,思考再三,
“何家那幅画是你送去的?”
程家林喝了一口酒,问道。
何书雅看着程家林,
“桃子怀疑你了?”
程家林有些烦躁的摇摇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书雅摇晃着酒杯,专注的看着因晃动产生的涟漪,由于光线的作用,涟漪中心还折射着光与影的融合体,复杂又模糊。何书雅曾一度沉迷于红酒的颜色,那暗沉厚重的颜色,仿佛这个复杂的世界带给自己的混乱一样粘稠!原本是厌恶,却不知是不是厌恶到极致反而变作沉迷,总之,那时候,何书雅喝光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然后总是忍着头痛第二天在熟悉或不熟悉的床上醒过来。
“何家欠我太多。”
何书雅说道。
“cat,何家欠的是你母亲,不,是你养母。你可以复仇,可以做你觉得对的事情,但是,这里有很多无辜的人,你现在的牵扯面太大了。”
程家林表情严肃的说道。
“牵扯面?你指桃子?”
“桃子父亲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何书雅抬头看着程家林,忽然笑了出来,
“你不会是真的对桃子动情了吧!”
程家林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这个动作没有逃过何书雅的眼睛,两人谁都没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
“好了,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如果你真的喜欢桃子,愿意娶她,那么我更愿意乐见其成。至于其他人,你不知道他们牵扯了多深,所以不要同情心泛滥,好么?”
说完,何书雅起身准备离开。
“cat,父亲也在关注你的动作。”
程家林站在何书雅身后说道。
“我会给他打电话的。你早点休息,明天中午约了桃子和林墨一起吃饭,记得帅气点哦!”
说完,何书雅打开门离开。
程家林看着被关闭的大门,深深的叹了口气。他仰头喝光杯里的酒,最近的事情一件接连一件,让他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一根线牵着走,这跟一开始的计划一点儿都不一样!
程家林烦躁的扒了扒头发,他走回到卧室,从皮箱暗格里拿出一份文件。程家林翻开到之前的内容,坐在床上继续看。
下午何书雅走后,林墨去了奶奶那。李阿姨打电话说养老院这边更换了管理人员,林墨觉得这些事也没必要再麻烦齐云裳和桃子,便趁着周末前带了东西来拜访一下。中国式人情社会,很多事情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却也简单。钱能摆平的事情尽量别搭人情,在中国,人情才是最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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