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讨厌,还是被你识破了。”女人似乎楞了一下,然后发出嗤嗤的笑声,
“亲爱的,李砚出来了,你知道不?我想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吧?干嘛不告诉我们,害得……”
“李雪珊,不论是法律上,还是实质上,都请你不要这样称呼我,我的一切都与你无关。”
女人顿了片刻,再开口,嗓音里的甜度淡去了:
“吕白,你不认我没关系,反正在我心里,你始终是我的未婚夫。要是实在不想回家,就看一看这几天的新闻,如果这样,你还是不打算回来,那我就不再打扰你。”
说罢,李雪珊切断了通话。
吕白重重将听筒扔在话机上,眼底透出从未有过的阴冷和惨淡。
这时,敲门声轻轻、轻轻的响起,仿佛是有只毛茸茸的小爪子在挠门。
吕白的心微微一动,想象着女人蓬松着头发,像熟悉而可爱的小动物蹑手蹑脚出现的场景,眼底的阴冷散去了,他直起身,大步回到书桌前坐下:
“进来。”
袁青端着一个浅色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搁着热气腾腾的红茶和早上刚买的奶油蛋糕,红茶的幽香和奶油的甜香像两个带有鲜活气息的顽皮孩子挤进了这间溢满幽寂书香的屋子。
“现在还没到下午茶时间。”
袁青没好气的瞪了吕大作家一眼:
“笨,等到那时蛋糕就不好吃了!”
说罢,女人就干脆利落的将托盘横在他的面前,然后自顾自离开了。
吕白注视着袁青那雪白而纤细的身影消失在书房门外,又看了看桌上那鲜艳欲滴的蛋糕,片刻后,才用碟子边的小勺舀了一点放进嘴里。
啧,果然太甜了。
他从来都不喜欢甜食,只是透着梦幻而美好的香味实在太诱人,才忍不住不得不下口。
出师未果的面试后,接下来的两天,一切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吕白继续着他没完没了的赶稿生涯,袁青尽职的做着她的保姆兼助理工作,偶尔也会看一看手机,可除了之前的耀阳集团外,竟再无其他公司打电话给她。这不免让袁青感到有些气馁,虽然就算接到这些通知,她也不会去面试,可如果有像耀阳那么大的集团打电话给她,至少证明了她过去这些年累积的工作经验没有白费啊。
于是在周三的午餐时间,吕大作家无情的夹走了袁青最喜欢吃的鸡翅:
“你还在想跳槽的事吗?”
有时候,袁青怀疑吕大作家的神经简直比植物纤维还要纤细,洞察力也太敏锐了。
“没、没有啦,我只是看看我妈有没有给我打电话。”
“最初级说谎的人,总是眼神漂移,舌头打结,不敢与他人对视。”
“你稿子赶好了没?要不然夏薇薇又要抓狂了!”
“对了,还要加一条——不由自主的转移话题。”
袁青一气之下,趁吕白不注意,将餐盘里倒数第二粒手工鱼丸夹进自己碗里,在某人无语的眼光中,秒速吞吃入腹。
“你变胖了。”吕白扬起嘴角,似笑非笑。
“那是错觉。”袁青昂头挺胸,理直气壮,夹菜如飞。
这时,门铃声骤响。
袁青有些疑惑的起身去开门,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夏薇薇站在门口,一袭藕色风衣加黑色皮裤和矮帮靴,淡妆素裹,清艳非常,手里提着一个粉红色的礼盒,隐隐散发出甜香味。
“吃货,给你。”
夏薇薇干脆利落的将沉甸甸的礼盒塞进袁青的手里,从鞋柜里取出自己专属的“y”拖鞋,十分自然的登堂入室。
“红烧肉、烤鸭和鱼丸,这不是要吃成胖子,而是吃成团子的节奏啊。”说罢,夏薇薇亭亭玉立的瞥了眼袁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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