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又如灵蛇一般避了过去。
“李砚,你疯了吗?!”袁青回过神来,冲驾驶位上人大吼。
“看来小青青还记得我。”
“我们还没熟到可以互叫昵称的地步,我叫袁青!”
“小青青、袁青有什么区别,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什么意思也没有。”李砚笑着,极黑的眸
子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厌色。
“停车,李砚。”袁青极力平复被风一样的车速抛高的心跳,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我不停呢?”
“那你就是——绑架。”袁青充满警告的瞪着李砚的侧脸。
李砚仰头大笑起来:
“,这不是绑架,小青青,这是交易。”
“什么?”
“人生在世,不要全想着靠男人,动动脑瓜子想一想,在这个冷得要命、连只鸟都不愿出来的早
餐,我是如何宿命般的与你邂逅的呢?难道我们前世有缘,今生有份?”
袁青的心咯噔了一下,电光火石之间,简直难以置信。
正胡乱猜疑着,李砚却笑呵呵的替她解惑了:
“就在这同一时间,那个老女人阮心眉应该坐着李家的保时捷,由我表妹李雪珊亲自护送回李家了。老女人或许受了不小的惊吓,脸上的浓妆估计都全掉了,人不人鬼不鬼。整整两天,我把她关在一个连一丝光都没有的黑屋子里,让守在外面的弟兄们故意说些如何欺辱折磨她的话,哈哈哈,就算这个老东西精明得像九条尾巴的狐狸又怎样,不过是个快要踏进棺材板的女人,老女人总是禁不住吓的,一吓就把我老头子保险柜的密码给说出来了。”
此刻,从理智上,袁青很想逃走,可她还是忍不住继续侧耳听下去,或许只有通过眼前这个男人,她才能真正了解吕白。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不弄死她,反而放她一马?”李砚勾起唇角,有些阴郁的笑了笑。
“我不感兴趣。”
李砚又大笑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是我见过的长得最难看又最不会掩饰情绪的女人,明明好奇得都快流口水了,
还要做出漠不关心的样子!”
袁青气得七窍生烟,虽然不知李砚和吕白的真实关系是什么,可这两个男人都是口才了得,有一
张气死人不偿命的嘴。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点的熟悉感,对于这个突然出现把自己强行带走的男
人,袁青倒没有初时那般惊惧了。
李砚看上去是个很固执的人,当他不说话时,总是双唇紧抿,下巴紧绷,一双幽深的眼睛里宛如燃了烛,透着戾气和执拗。而他那富有肌肉感的身材和超长腿十分引入注目,宛如一头精壮的成年豹子,即使处于安静状态,依然充满不容小觑的爆发力。
经过三言两语的交锋,袁青知道李砚是软硬不吃的惯犯,且对于吕白的母亲有着极大的仇恨,就
算威胁也好,求饶也罢,自己都难逃一劫。
事到如今,慌乱是毫无用处的。
袁青故作镇定的问:
“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李砚突然伸出右手:
“把手机给我。”
“我没带手机。”
李砚用看傻瓜似的表情瞪着袁青: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用右手偷偷捂住了上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