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店里需要钱周转,房租就要到期了,进货买菜都是要钱的,手里的资金,不多了。”她问。
这是她给他最后一次机会,毕竟生活了这么多年,也爱过,他此时心痛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她觉得解气的同时,又有一点的难过。
爱一个人,怎是能全然的抹去,哪怕他伤透了她的心,她还是留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钱钱钱!你张口闭口就知道钱!饭店交给你,你给我管成这样,我要你有什么用!”
男人此时怒极攻心,朝发妻撒火,他心里清楚这次收龟的事件从头到尾都是他要求,她也拦着他几次,但这样的事儿发生了,她不安慰他,却开口指责他,听着好烦!
跟晓君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不尊重她,她从来都是甜甜的喊自己哥,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哪像家里的这个女人,一副比他强的样子,他最恨的就是她这样的!
“饭店的房租不能拖了,你看看有没有办法筹到钱,可不可以从你亲戚那边筹集钱——”
“你给我闭嘴!听你满嘴的铜臭我就烦!你给我滚!滚的远远的,丧门星!”他气急攻心,使劲的推了她一把,然后转身离去。
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逃离这个地方,不想听到跟钱有关的事情,他要赶紧找个清静的地方躲一会!
她飞快的抓着他的手臂,“你要去哪儿?饭店的开销怎么办?如果不是你这么偏激的收什么乌龟。怎么会有这样的乌龙!都是你的错,你不听我劝告!你做事不成熟不冷静的思考,你——啊!”
故意的激怒他,渣男本来就心烦,听着她的指责,恼羞成怒,挥手照着她脸就是一巴掌!
“家都是让你给啰嗦穷的!连个饭店都管不好,没用的东西,克夫!”
就怕她提出让他筹钱的事儿,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她的头微偏。看着他的背景勾起嘴角。“好,我滚。”
看他犹如丧家犬似得落荒而逃,不用想都知道他去找了他那朵解语花消愁去了。
讨厌钱?听她说钱心烦是吗?如果没有这些让他“讨厌”的钱,他现在还是一文不值的混混。如果没有这些“讨厌”的钱。他的那朵解语花会跟他几时?
而这些“讨厌”的钱。都是她一分一分的赚出来的,她不会再有机会让他“讨厌”了。
“安姐,你没事吧?”从路边隐蔽的草丛里出来个男生。他手里拿着一台老式的胶卷相机。
“照下来了吗?”
“是!”
“行,那请这位刚好路过来旅游恰好照到这一幕的弟弟陪我一起去公安局报个案吧,记住,你跟我不认识,只是偶遇看到我被打顺手拍照被我发现的,一会到局子里别说错了!”
家暴,报案虽然不能把他怎样,但至少有个报案记录,她起诉离婚的时候,不会遇到多大的阻力。
天特别蓝,她抬头看着天,想到跟他从村里出来领证的那天,也是这么蓝。
他终究是没有回头,辜负了她对他的最后一点同情...
一切,都结束了...
春桃从老中医家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破鞋盒子。
这也太...容易了吧?
老中医虽然对于她怎么能弄到的玳瑁感到诧异,但并没有问她从什么渠道得到的消息这里高价收。
知道这件事的不多,但也不会太少,只是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就有人开车送钱过来了。
春桃要求老中医对她卖乌龟的事儿保密,只要了个破鞋盒子把钱装在里面,这里面有1.1万。
这年代的万元户不是凤毛麟角,但这也是相当大的一笔巨款。
钱的用处,她已经有了打算,现在先存到银行里,她把身份证都戴在身上了。
这钱最后的去处绝不是存银行,但好歹也是搁在自己身上热乎一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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