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一条鱼给六耳,一人一猴吃完香喷喷地烤鱼,又将火小的篝火添把柴,继续烤篝火下的荷叶鸡。
等到篝火即将熄灭。华珺瑶抬腕看看时间,便起身,寻了个木棍,将篝火拨开,轻轻扒弄几下,就挖出几个泥球来。将两个泥疙瘩扔进了背篓里递给了六耳,“来给他送去。”
六耳本以为给自己的,闻言顿时不乐意,“唧唧……”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不去?真的不去。”华珺瑶看着六耳问道。
六耳坚决的摇头,华珺瑶眼波流转笑道,“去了有这个。”凭空出现一个水蜜桃,果形大、色泽美,散发着诱人浓郁的香味儿。
看见水蜜桃六耳什么节操都没了,背上小背篓,啃着水蜜桃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华珺瑶眼前。
华珺瑶收拾了一下,然后就把泥疙瘩放进背篓里,回望了一下这里转身离开。
回到家,剩下的四个荷叶鸡,自家留两个,隔壁耿姨家一个,老蔫大爷家一个中午加餐!
而一下午,华珺瑶都在家里裁剪衣服,天气转暖该换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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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萧楚北是感觉是度日如年,傍晚都会去瀑布旁等着,直到时间到了不得不回军营,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迟迟等不到回音,脸越来越黑,人越来越冷。
心里琢磨着六耳将信送到了吗?她看见他的信了吗?她不原谅他吗?所以才见不到人,自己也不好去家里找人,就这么干等着心急如麻!
上午训练完毕后,还没到点儿吃午饭,一身土的萧楚北进了自己的宿舍,拿着脸盆,毛巾去水房洗漱。
水龙头前,风从虎将头埋进水里,憋了大约十来分钟,起来晃了下脑袋,头上是水花四溅。
“连长你来了。”风从虎拿着毛巾粗鲁的擦了擦脸上的水,眼神灼灼地看着栽进脸盆里的萧楚北道,“我说你咋了,这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几天了就没见你给过他们好脸,吓得那些兔崽子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啊?”接着又道,“这训练成绩是上去了,可你这脸啥时候阴转晴啊!”
萧楚北洗了洗头,脸,脖子擦了擦上身裸在外面的胳膊,拧干净毛巾,端着黄色的搪瓷脸盆就走。
风从虎赶紧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追了出去,“哎!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啊?怎么回事,你这几天不对劲儿,大大的不对劲儿。”
萧楚北进了自己的宿舍一屁股做在椅子上,看着进来的风从虎道,“你进来干什么?”
“有事别闷在心里,跟我说道说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我自认比不上诸葛亮,也可以参谋参谋。”风从虎积极热情地说道,他实在太好奇了,有啥子事让从来都冷静自持的男人不正常了。
“我没事?在考虑训练的事呢?咱们是特务连,也是侦察连,训练要比普通连队的要求高,是不是。”萧楚北低沉地声音响起来。
“那当然了。”风从虎立马说道,猛地想起来道,“我说老兄你别蒙我,差点儿又被你拐了,快说,你这两天……?”
话还没说完萧楚北就听见六耳唧唧……的声音,立马起身打开你了窗户,六耳闪了进来站在了书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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