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您,免不了有人拿我们小姐的事情再炒其他人。”
“她是怎么走的?”阮玉紧紧拉着老罗的手哭着问。
“割腕。”
阮玉泪水流得更凶,道:“走之前,她没有什么吗?她没有怪谁吗?”
老罗道:“什么也没说,遗书也没写。我想,她是真的心死了!”
“哇。”阮玉大嚎一声,呜呜呜痛苦流涕。
圆圆竟走得这般沉默,为什么?阮玉心口作痛,想到昙璋,身子微微发起抖来。
昙璋在屋里走来走去,颜盛让她先下去吃些东西,昙璋拒绝,说要等阮玉消息。
左等右等,到白天到深夜,昙璋又给阮玉打电话,被阮玉挂掉十八次电话后,终于接通了。
“见到圆圆了吗?”昙璋问。
“没有。”阮玉声音平静至极。
“有没有向她家里打听消息?”昙璋问。
“打听了。”
昙璋等阮玉接下来的话,那头却再次沉默。
“怎么样了?”昙璋语气很不耐烦。
“圆圆割腕了,已经走了,什么也没有说。”说完阮玉挂掉电话。
昙璋愣愣的站着,眼睛干涩,大脑空明好似停止了运转,也许早经历过比这次更糟的事,听到噩耗后情绪反而异常平静,一屁股在沙发上不知道要干嘛。
颜盛看昙璋模样,知事情很不好,没有多问,去楼下端上布丁、水果、糕点摆在昙璋面前,让她吃点东西。
昙璋拿起布丁吃了起来,这反常的举动,令颜盛心有不安。
“下去遛马吧。”颜盛拍了拍她的肩膀。
昙璋吃着布丁,与颜盛下楼遛马,一言不发。
海边风有点凉,颜盛披了一件外衣在昙璋身上,与昙璋一人牵了一匹马。旺财在旁边追随。
“要不要去圆圆家看看?”颜盛问。
昙璋点头,把马牵着往回走,说:“我去问问情况,也许是阮玉故意要气我。”
两人回到屋里,颜盛开车载着昙璋前往圆圆父母家,别墅里灯火通明,还有一些人进进出出,神色凝重。昙璋向守门人老罗提出见圆圆,老罗拒绝,说老爷和夫人特别交代,不见小姐的任何朋友。
“圆圆没事吧?”昙璋问。
老罗叹息,飞快扫了一眼四周,说:“我见你是小姐朋友,就告诉你。白天阮小姐已经来过了,也得知我们小姐想不开做了傻事,希望你听到后不要太难过。老爷和夫人刚商量完,准备不对外公开小姐离开的事,所以还请你们保密。”
昙璋点头,眺望屋内,说:“可否行个方便,让我进去看一眼?您觉得为难,就跟你们老爷说,昙璋想看圆圆。”
老罗叹气,进去通报。没多久回来,带她与颜盛走进屋内。
别墅里人人情绪低沉,没有言语,只闻哭声,昙璋压抑非常,走到三楼,在房门外远远眺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她面色平静,脸色苍白无血,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往事浮现,放电影般匆匆而过,最后停留在她、阮玉、圆圆十三岁时击掌发誓,做一辈子的好姐妹!那时候真是年轻幼稚。
眼睛干涩无泪,昙璋打定主意,正准备找圆圆的爸爸朱早已,朱早已在书房前叫住昙璋,说有话对她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