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席。
在证人席上站好,祸紫薇略微咳嗽了一声,说道:“刘傅检察官,或许就在刚才,我的委托人的国家真的发生了一些‘事务’也说不定。但……呵呵,可能您还没有搞明白这件事的本质。”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笑着说道:“6·30案件的本质是我的委托人的儿子被射杀,这件事可和什么脏弹,什么铀燃料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照我看来这完全是两码事,怎么能够因为一件和本案无关的国际事
件,而阻挠我的委托人的国家进行司法管辖呢?还请希望华国能够念在我的委托人失去了自己的儿子,以及为了两国友好的份上,将此案件转移给我的委托人的司法机关来处理吧。”
虽然很不想同意,但法者鸩也知道这里面的盘根错节的确复杂。
可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呢?
“哼!谁说没有关系?”
法者鸩大声喝道——
“可别忘了,在6月30日的杀人案件中可还有一人被害,那就是那名叫做音乃肖的酒店侍从,这名侍从可是华国人!因此,这场案件华国还是有充足的理由进行审理的!”
本来,法者鸩以为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后这个眯眯眼会哑口无言。
可谁料到他却是微微笑了一声,随即开口说道:“哦,你是指那位initial先生吗?嗯……辩护律师,你这边是否从来都不看检查方给你的资料的?”这个时候对面的刘傅兰卿也是一脸的无奈,以一副小看的姿态扶着额头摇了摇头,叹气道:“唉,看来最近的辩护律师也不行了呢。堂堂的法毒,竟然在完全没有看任何的资料的情况下就上法庭了?辩护律
师,看来之后我可以向律师协会提议,考虑一下你下一年的律师评定资格了。”
法者鸩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早就已经把这个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自己这边要证据没证据要材料没材料,你说自己这边能够辩论出什么东西来?
“辩护律师,我这边提醒你一下吧。这位音乃肖先生并不是华国人。更加准确来说,这名侍从也恰好是一位米达可西亚人。”
“什么?”
法者鸩猛地抬起头,几乎不敢相信现在的情况!
祸紫薇则是依然微笑着说道:“这么看来,这场案件的所有被害人全都是我的委托人的国籍人口喽?现在,辩护律师,我想你应该没有什么理由可以反对了吧。”
法者鸩激动地双手紧紧捏拳,整个人也是微微颤抖起来!
怎么又是米达可西亚的人?怎么这个案子从前面到后面,一连串的人全都和这个国家有关?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场案子接下来要怎么处理?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将这个案子继续留在国内?
“辩护律师,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凌峰的面色冰冷,看起来他也已经放弃了吧。
看到法者鸩现在这副模样,他终究还是抬起手中的法庭锤——“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