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百分之一是因为当时的监控影像是近六年前的,这么长时间过去,哪怕是同一个人,也多少有点变化。”他把照片随手一拢,放在了床头柜上,“我这么说,你听得明白?”
她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就不承认,“世界上总有失误的事,我说不是我,那就不是我。”
“好勇气。”他几乎要为她鼓掌了,“铁证如山你都能赖,程颖萱,我真是小看了你的厚脸皮。”
强了他都敢,这点皮厚的程度算个球!她一脸的忧伤,“霆霆,我这是为了我的清白做最严厉的抗争。”
他幽漆的眸仁闪过一缕带欲的厉色,“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性,你要证据,我也给你了。再不承认,可就怪不了我了!”
他说着,将她瘫软如泥的身躯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上,臀翘起。
她瞬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阎世霆,你想干嘛?”
他三两下解了皮带,一手固定住她纤细的腰部,嗓音嘶哑,“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你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没开过苞……”
她全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这个死男人是要爆她的菊,她惊吓得嗓音都颤抖了,“你不能,绝对不能这样!”
他低沉的嗓音满是欲wang,“能,怎么不能!”
她嗓着嗓子喊道,“你这样,我真会杀了你的!”
“你认还是不认?”
“不认!”她话音才落,巨痛传来……
“阎世霆,我一定要杀了你、你这个人渣、混帐!”她尖厉地叫着,声音凄厉。
他根本就不顾她死活……
药效不知什么时候退去,因为二天二夜的被虐爱,又承受了他非人的对待,她实在没力气做任何动作,只能由得他予取予求……
中途实在受不了了,她很没骨气地认了下来,不然真会被他活活弄死!
又过了二小时,她完完全全地瘫趴在了床上,他穿好衣服,见她仍然一动不动地趴着,幽沉的眸光闪过一缕怜惜,也仅一瞬。
怜惜自他冷瞳中退去,换上了冰森的怒气。
他大掌托着她的腰背部,猛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平躺着,免得她闷死了。
寒森的眸光扫了眼她赤果狼狈的裸ti,一身西装整齐的他直接出了窝室,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曾。
程颖萱像一个被用过就丢的破布娃娃,全身力气跟被抽干似的瘫在床,全身剧痛。
瞄了眼紧闭的房门,他就那样走了,连帮她身上盖一床被子都不肯,就让她这么裸着。
原来,承认了当年是她强了他,他就那么绝情。
他狠毒的爆了她的菊!
她真的有一种杀人的冲动。
她当初都没动他的菊,早知道当初赏他一根大黄瓜!
过了一个小时,她才有力气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又过了好几个小时,她才能免强动弹翻个身,一动,整具身躯酸痛得几乎散了架一样的难受。
他以前跟她做时,把她弄狠了,会体贴地帮她擦一些药膏,现在……
知道他是恨死她了。
她现在也恨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