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年轻女子方才回过神来,随后仿佛想起了什么,低声道:“坠湖的是什么人?”
“两个外人,死了;一个杂役弟子,快死了。”
听着面具怪人的回答,年轻女人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有些难以置信的道:“杂役弟子?这样的话,我倒想知道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鬼伯伯,把这人救起来吧。”
年轻女子话音刚落,场中就卷动起一股冷风,随即就见那面具怪人身形鬼魅的出现在了水潭之上。‘踏踏’,只见那面具怪人在水面上轻踏两下,竟是一个起落就飞身到了之前那道人影坠落的地方。
“喝。”
一声低喝,那面具怪人腾身半空,与此同时他右肩一抖,就见那空荡荡的衣袖登时卷束成棍一般,紧跟着,面具怪人在半空中一个翻转,那卷束起来的衣袖借势在空中一抡,下一瞬,这衣袖好似带着无可匹敌的巨力朝着水面就是一劈而下!
嗡。
没有想象中惊天动地的声势,平静的水面只荡开几圈涟漪,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然而下一瞬,涟漪中心突然出现一个漩涡,这漩涡迅速扩大,下一瞬,只听‘嘭’的一声爆响,一道巨大的水柱冲天而起,最关键是在水柱的上端有一个穿着杂役弟子服的短发年轻人,这年轻人等若是被水柱托出了水面。
待得水柱退去,年轻人从空中跌落,面具怪人随意的一抖肩,空荡荡的衣袖便是一卷而出,将那年轻人牢牢卷住,随后,面具怪人脚下轻踏,带着年轻人两个起落之间便落在了那张白色玉璧之旁,最后将年轻杂役弟子放在了玉璧之旁。
这年轻杂役弟子自然就是王延,此处也正是冰月寒潭。冰月寒潭与飞岩铁索桥之间相差近百米高度,加之此处寒气深重,水潭之上终年缭绕着厚厚的寒雾,故而身处铁索桥上看不到水潭的情况,身处水潭周围也同样看不到铁索桥上发生了什么。
年轻女子看向一旁的王延,眼见其身上满是细碎的冰粒,整个人一动不动,脸色苍白,嘴唇发紫,胸口也没有丝毫起伏,不禁眉头一皱,道:“已经没有呼吸了,鬼伯伯,先护住他心脉。”
听到年轻女子的吩咐,面具怪人点了点头,继而衣袖一甩,袖沿在王延的心口处连点数下,这番施为下,本是毫无生息的王延竟是嘴巴突然张开,口中喷出一道白气,更诡异的是那白气喷出之后在空中竟是凝而不散,好似化作一条白色小蛇一般盘在半空中。
“寒气化形?看来此人寒毒已深,倒是有些棘手。”
看着空中那如若小蛇的白气,年轻女子那对月牙般的秀眉皱的更紧,随即其右手并指成剑朝着半空中的白气隔空一指点去,‘啵’,一声轻响,那白气竟是溃散开来。紧跟着,年轻女子的左手在腰间一抹,指尖便多了一粒晶莹剔透的丹丸,只见她捏住丹丸的两指一弹,那丹丸就是破空而出,瞬间便没入了王延的口中。
说来也怪,这丹丸入口,王延的嘴巴便是自行闭拢,几个呼吸后,王延身上的冰粒渐渐化开,年轻女子见此当即右手电射而出,对着地上的王延隔空一扯,王延登时就被隔空摄拿到了年轻女子身前。
啪啪啪...
年轻女子右手剑指迅快的在王延背心处连点数下,其后又将双手运掌抵住王延背心,继而运起体中纯厚内力顺着双掌将内力冲入王延体内,不多时,王延身上便是冒出道道白气,如烟似雾一般腾升而起,这显然是寒气被逼出体外的表征。而随着寒气被逼出,王延乌紫的嘴唇渐渐恢复常色,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一丝丝红润,最关键是王延的胸膛动起来了。
“呃!”
就好似溺水之人被救过来一般,王延睁开眼睛的同时,口中狠狠的抽气,紧跟着一阵剧烈的咳嗽后,几颗细小的冰粒从口中喷出,就这样折腾了一阵子,待得卡在喉咙中的冰粒一一被咳出,王延方才感觉气顺,他捂着还有些疼的脑袋,茫然的看向了身旁的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也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王延,眼见王延看向自己,她微微一笑道:“你体内的寒毒已被我逼出大半,剩余的极少部分寒气暂时被压制住,但已无大碍。等到你晋入蕴胎期后,还可借残余的寒气打磨内胎。”
一听这话,王延登时明白过来,随即站起身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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