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担待的起的。”
“哈哈,我的暗器不是也没有伤到你吗?我的气对你好像丝毫不起作用呀。”言凭陵说,“我们还是当着街上人的面,一决高下吧。”
“不用啊,我看我是不得不服输呀,路边大叔和兄弟,才是深藏不露呢。我只能震飞你的暗器,勉强抵抗你的气道,可那位大叔却能从容抓住你的长矛,尤其是那位小兄弟,年纪轻轻居然可以瞬间以气能折断你的响箭。我早已熟给他们了。你是武痴,胜过我无用,胜过他们,你才真有名望呀。”
言凭陵听罢,打量着眼前这安洪师徒两人。
“两位公子,我们是乡野粗人,只会粗浅拳法,哪有精深武功呀?刚才不过是碰巧罢了。惊扰两位公子,不好意思。”牛二抱拳施礼,并把长矛递还给了言凭陵。
“是呀,我们师徒靠卖炭卖柴维生,只是情急之下使用了蛮力,让两位公子见笑了。”安洪也赶紧接着说,他现在长大了,时常记起母亲的教诲,不可招惹他人,对人礼让三分,“我们就是点三脚猫功夫,只是用来对付山贼。”
言凭陵"哈哈”大笑:“还是邵兄自光如电。沒想到我们三河竟然藏龙卧虎,还有如此高人。二位实在让人佩服。我本武狂,见到高人就会手痒。嘿嘿,邵兄,我先要领教一下这二位的功夫,以后再找肘间和你比试,如何?”
“如此甚好。”邵恒酌道,“我的功夫实在不入流。”
“言公子,使不得。我们甘拜下风。”牛二连连推辞。
“我们的炭和柴都没有卖掉呢,何况我也沒有什么功夫,更别说气能了。”安洪附和着师父。一来他虽然从小就跟母亲打过坐,练过气,但母亲说那只是吐纳之术,主要是养正气的,关保五脏六腑,与武功无关;二来安洪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了才,竟然会发出如此强大的气力;三来也不能让人打破了杂户村的平静。
“二位不必过谦,不管比试结果如何,我都高价买下二位的东西。炭十两银子,柴七两银子,你们意下如何?”
“我们不和你比,也不要你那么多的银子,我的柴只要四文钱。”安洪朗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你要么就几文钱把我们东西买了去,互不相欠。”
“嗯,有志节。但我觉得你们的东西值这个价。我只和你们比武,又不是要你们的命。我向来景仰武功高超之人,会激起我无限的斗志,引发我练功的兴趣。”言凭陵笑着说,“三河城的人都知道我爱习武,以为我的武功很高,我今天也想让他们开开眼界,你们的武道修为更强。”
安洪很有点怪邵恒酌的多言,瞧了他一眼,说:“邵公子和你的武功,我们真的很佩服,我们师徒本来就是庄户,一点粗鄙三脚猫功夫,恐惹人笑话。”
“少侠怎么如此说话,你那股真气,真的让人惊讶和羡慕。年纪轻轻,有如此修为,我那些武学算是白练了。”邵恒酌缓缓道,“而且还是如此谦虚,更让我敬佩了。那位大叔也是一样,突然之间就能轻松驾驭一根力道几百斤的飞矛,只怕三河城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呀。哈哈,开眼了。”
“什么少侠,我和敢担当这两个字?我看邵公子才是侠义心肠,不愿伤及众人,所以看我们这边人少,才把箭和矛的力道转到这边吧?”
“看样子少侠是怪我只顾自己安危,嫁祸与人了?”邵恒酌慢悠悠地说,“其实我一看两位就不是凡人,我情急之下需要两位帮忙,要不就会伤害无辜,要不就会上我自己。多谢二位帮忙。要怪就怪我这个言兄弟,他一心在武,行事单纯。居然在大街上做这等事。知道的人说他是考虑欠周到,不了解的人还以为他在行凶。”
“呵呵,真是性情中人。不过我们还要卖掉东西养家糊口,对不起了,二位公子。小安,我们走,肚子还饿着呢。”
“哈哈,对不起了。我想到个主意了,在下请二位到酒楼一叙,严兄作陪,大家交个朋友。”邵恒酌回头看了一样严公子,说,“二位的这些木炭和柴担,你即刻买,大家意下如何?”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不过我来请客,我是地主呀,邵兄,你也回来没有多久呢。”言凭陵连连应诺。
“你啥事都要争,二位侠士还没有答应呢。”
二位公子都望着安洪师徒,仿佛在恳请他们答应一样。
“我听师父的。”安洪说,“一切全凭师父做主。”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没想到,牛二如此爽快地答应了,一切都在安洪的意料之外。不过,如果从不愿惹起事端的角度来说,这样做也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