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彤彤好点没有呀?回她外婆家去了呀?”
老伴儿就笑着连连感谢着对方,白何偏偏头,看到芳邻背后的妻子和女儿,正笑盈盈有挤在一块儿听着,瞧着,就扬扬手打招呼。那一老一少二个女人,也跟着笑笑的扬手回答。
芳邻笑:“白师傅哇,给我参考参考,那小伙子还行的呀?”
“行行,绝对行!”网络写手眨巴着眼睛,想趁机展示展示自己风采。可是越想越不得要领,越急越语不成句:“这样说吧,就好比年轻的我们,古道热肠,琴胆剑心,潇潇洒洒,大喝一声。”
芳邻的女儿,高兴得笑出了声。
“姆妈,阿拉眼光还行的呀?潜力股,优质股的呀,你还不高兴耶?”
“傻囡,阿拉娘哪是不高兴?那是故意装出来给你俩看的。傻囡呀,听阿拉娘给你讲,这男人呀”嘎!变成了窃窃私语……
进了租赁房,关上防盗门。
想想这一天的有惊无险,惊涛骇浪,白何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却又一跃而起:“什么玩意儿?”一节鱼骨头,沾在他屁股上晃悠晃悠的。
取下鱼骨头,白何重新坐下,连声感叹。
“这一天呀,感受颇深,收获不小啊。”“你慢一点感叹行不?”老伴儿也坐下,端起碗拈着冷菜,喂一口在自己嘴巴。
“好香好香,这人真是要饿了,才知饭菜香。白何,你刚才想炫耀自己的文采,却一不小心就显了个大丑,知道不?”
白何楞楞:“大丑?此话怎讲?”
“这样说吧,就好比年轻的我们,古道热肠,琴胆剑心,潇潇洒洒,大喝一声,”老太太就惟妙惟肖的学着,然后问:“是你自己说的吧?”
“是呀,有什么不对?”
“前言不搭后语,整个儿毛病百出,令人啼笑皆非。”
白何冷笑一声:“啼笑皆非?我看还要瞠目结舌哩。”“不错,的确瞠目结舌。”老太太笑盈盈接上:“你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自己想想,念念。”
白何就暗自一默,徒然一惊,然后,沮丧的摇摇头。
是的,大喝一声?大喝一声作什么?是月黑风高杀人夜——留下买路钱?还是蛮荒僻野大汉蒙面——剪径?的确是前言不搭后语嘛!
唉唉,这是我说的吗?
我怎么会这样糊涂的呀?一夜无话,不提。第二天一早,白何又一骨碌碌的爬起来,却听得大屋里微憩阵阵,老伴儿睡得正香。
白何急了。
咚咚咚的赤脚跑进,一把拉开落地窗帘,然后推推老伴儿:“你怎么了?今天不给彤彤买菜啦?”“神经病,香爸不是说自己好多了,今天他们带吗?”
白何这才想起,昨天从医院回来时,香爸是这样提出的。
白何大喜,就如犯人得了大赦:“嘿嘿,我忘记了。那,你睡吧。”一蹦回了电脑屋。重新在席子上躺下后,瞅着瓦兰瓦兰的天空,却睡意全无。
他突然觉得,今天自己十分富有,整整拥有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