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没有那么眼皮子浅呢,母亲放心好了。”
四太太摸了摸甄怡的头发,“那样才好,慕府虽没有当家主妇,可府里的仆人都是慕太太留下来的,资历放在那里,你可别让一介下人给小瞧了去。”
甄婉怡暗自好笑,这母亲也太爱面子了吧。“知道啦母亲,您看您,前一句还在感叹大伯母的呢,后头就训起我和七姐来了。倒是大伯母为什么会躲过一劫呀?”
“你伯母近几年不是一直在念叨府里钱财不够用吗?前几日好不容易你祖母才答应要清帐的,谁知道这会就闹出分家的事儿来,你祖父为了补偿二房,贴补了二房那么多银子,那大房自然也是要安抚的,只怕这帐是清不了了。”
甄婉怡嘟了嘟嘴,“这八姐过继的长房,祖父补偿二伯母她们情有可原,为什么又要安抚大伯母呀?”
四太太点了点甄婉怡额头,“你个傻的,真不知道我这么多年教你的,你都学哪里去了?过继一个女儿能得什么用?更何况八姐儿是说亲前过继来的,对你大伯母来说,八姐儿只会是个麻烦,这说亲谈聘礼算嫁妆哪样不是个麻烦事儿,更何况还要倒贴出银钱,可不是要肉疼死你大伯母了,所以这帐呀只怕没得清的时候了。只不过,我还真是好奇,府里的钱都哪去了?你大伯母也没见几件奢华的饰品呀?”
甄婉怡闹了一句,“难道非得买首饰呀,说不定大伯母是置了田产地皮呢?”
四太太睨了一眼,“又在胡说,这附近谁家要卖田产不得先吹个风声出来的,若是你大伯母买了去,只怕早闹出来了。除非你大伯母没在清河城买,可你大伯也没出去过。只想不通你大伯母把公中的钱看得那么紧干什么?”
四太太都想不明白的事儿,甄婉怡更是想不明白,而甄茹怡也是一如既往的当闷声葫芦。
用过午膳,甄婉怡两姐妹从寒香院出来,沿着平日常走的青石板路晒着暖暖的冬阳,“时间过得真快呀,一眨眼你们都要出嫁了,也不知道还能在府里住多久?”
甄茹怡也走得很慢,听了这话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红脸,而是惆怅的四下看了一圈,这个曾以为的囚牢,今日看来却是极为可亲,这里曾感觉到的委屈受过的冷落,似乎都离她很远了。“婚期还没定下来,齐太太想,想在齐公子赶考前成亲,只是时间太紧了,母亲也为难。”声音很低,若不是四周安静甄婉怡也听大清楚。
“是呢,五月二十一考试,六哥他们应该是四月初就要赶去京城,那你岂不是三月就要嫁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怎么准备得及呢?”
甄茹怡只是笑笑,这事已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那你的嫁衣绣好了没有?要不要我来帮忙?”
甄茹怡摇摇头,“我自己可以,再说还珠儿给我打下手,够用了。倒是你,听傅姑姑说最近都是虎妞去芷兰院了,你是不是趁着我和八妹不在就偷懒了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