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正,甄氏两兄弟打马在前头开道,祁荣陪着甄婉怡坐在马车里,后头还跟着两辆马车,一辆车里坐的仆妇,一辆马车装的礼物,张扬地往城东而去,外面的人们见还以为是哪个王公子弟家出门远行呢。
“王爷,您跟着我坐马车,这样合适吗?”
祁荣携着一抹笑,“有什么不合适的?为夫陪着娘子,岳丈岳母看见了只会更高兴。难道婉儿不高兴?”说着便将娇人儿揽入怀中。
才成亲一天,正是蜜里调油,激情难耐的时候,却遇上了这样不方便的日子,让刚尝试过男女之间美好滋味的祁荣心痒难耐,抓住一切机会便想狠狠惩戒罪魁祸首一翻,却发现最后难受的是自己。“还有几天?”
甄婉怡也是气喘吁吁,双眼迷离,见祁荣的问话也只是呆呆地看着,让祁荣更是想把这小人儿揉到骨子里去。“你这信期一般有几天?”
甄婉怡反应过来,抿嘴笑了笑,不大好意思地答道:“一般都是五天。”
祁荣哀嚎一声,倒在靠枕上,五天,这也太长了吧。等到五天之后他又要开始上衙了,哪能像这几日如此空闲呢。甄婉怡见了只是捂着嘴傻傻的乐呵,最后让那欲求不满的男人压在了身下,狠狠蹂躏了一番。
等到下车时,四太太迎上来时便见到女儿红霞满脸,眼润嘴肿的模样,作为过来人的她还有什么好不懂的呢,偷偷地剜了一眼甄婉怡,待无人时才道:“你与王爷都还年青,有些事儿可得节制些,出门在外的让人瞧见了可不好。”
甄婉怡一开始还没听懂,可看母亲一直盯着她嘴唇在瞧,便心虚地低下了头,轻声道:“我和王爷也没干什么。”
四太太没好气地点了点甄婉怡的额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万事不想的性子可得改一改了,不能什么事都听人的。有些事儿能做,有些事却是不能做的。你做为王妃,荣王府的正室,可不是那随随便便的妾室歌妓可比的,这以色侍人以媚邀宠的事儿可不能做,你得谨守正室的尊言和脸面,可明白。”
甄婉怡满脸通红,祁荣在马车上那样过份的举动,虽然下车前整理了一下,可还是有许多地方露出了痕迹。“知道了,母亲。”
四太太面上虽做着教训,可心里还是欢喜的,女婿能够疼宠女儿怎么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只是突然想起一事,“你月信好像就是这两天了吧。”见甄婉怡点头后,才语重心长的训道:“这月信期间可千万要守住了,不能由得王爷的性子胡闹,女人这事是一辈子的大事,若是伤了身子落了病根,那以后的生育都难了,一定要注意了,知道吗?”
甄婉怡脸上的红晕没散又添新色,坐在放了四个冰盆的房间还感觉背后潮湿一片。好在这种母女间的交流并没有持续多久,甄文怡和贾珍便先到了,坐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甄茹怡和齐昌明带着元姐儿也相伴到来,让四太太满脸的喜色,咧开的嘴角一直没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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