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些,只是这个豆豉臣妾祖母说能开胃,臣妾便要了一些回来,王妃先吃着看,若是好臣妾那里还有呢。”
甄婉怡看着两个白瓷小坛,不大,双手都能合拢,却极干净精致,“那便谢谢洪侧妃了,现在倒没什么害喜的反应,但也说不准,兴许以后就能用上呢。”
洪湘玉点点头,“嗯,听府中世子夫人说这孕妇有些是前三个月害喜,但也有一些特别的三个月之后才害喜也是有的。何夫人还说她当年怀何侧妃的时候便是到第四个月才害喜的。”
甄婉怡挑了挑眉,“真的呀,不都是说三个月胎相便稳妥了吗,还能害喜呀?”
“这个臣妾也不是很懂,反正何夫人是这样说的。”
祁荣敲了敲炕几,“何夫人?兵部尚书何大人的夫人?”
洪湘玉点点头,脸色略带些惊喜,语气也轻快了一些,“正是呢,何夫人的嫡女便是晋王的侧妃,只可惜臣妾在家中时从没见过呢。”
祁荣微微眯了眯眼,甄婉怡熟悉祁荣这个表情,这是他在思考问题时常露出的神情,那个何夫人有什么问题吗?或者说何大人有什么问题?
“今日英国公府很热闹吧?”
洪湘玉见祁荣不再相问,心下微微有些失落,脸上却不减笑意,“还好,几位在京的姑母和姐妹都回了,府里搭了戏台子,世子夫人、何夫人陪着祖母看了一下午的戏,我回府的时候何夫人还在陪着抹牌呢。”
甄婉怡看了看天色,若这个时候还不回去那便是要留晚膳的意思了,一般做客留晚膳的都是极亲近之人才会做的,这何大人家与英国公家走得倒是近。
“天色不早,洪侧妃也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去吧。”随着祁荣的话落,洪湘玉只得起身告辞。
出了锦祥院,紫桑急道:“主子,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呢,主子都说得这样明了了,他不可能没注意到吧。”
洪湘玉叹了一口气,“难道王爷还没完全倒向宁王吗?”
“不会吧,王爷都将晋王一系得罪光了,若是晋王上位王爷还能得了什么好处去不成?”
洪湘玉慢慢走着,“这样浅显的道理你都懂,我不信王爷不懂。你让人守着锦祥院,看看王爷今晚是否出门,或者派什么人出府去,若有人出府想办法探听一下。”
紫桑用力地点点头,“奴婢知道。”
祁荣看着甄婉怡微微皱起的眉头一副沉思的样子,笑道:“你这样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做什?”
甄婉怡歪着头,“我总觉得洪侧妃话里有话似的。”
祁荣抿着嘴一笑,“你这倒是机灵。”
甄婉怡眼睛一亮,“原来是真的呀,王爷,那洪侧妃究竟想说什么呀?”
祁荣手指在炕几上敲了敲,笑了笑,“估计是英国公世子与何尚书走到一起去了,她这是想给我提个醒呢。”
甄婉怡挑了挑眉,“哦,王爷可真是魅力无限呀,美人为了您都大义灭亲了呢。”
祁荣眼睛微微睁大,眼中惊喜之色一闪,笑脸迎凑近甄婉怡,“婉儿,你这可是吃醋了?”
甄婉怡眼睛猛然睁大,双手抵上祁荣的胸膛,咽了咽口水,不敢对上祁荣太过明亮的眼神,“什,什么呀,我,我饿了。”说完忙扭头对着外头喊了一声,“樱桃传菜了。”
祁荣伸手转过甄婉怡红红的小脸,不等她反抗,薄唇便印了上去,一阵用力的狂啃,似乎只有如此才能发泄掉心中那股急欲喷薄而出的喜悦,他的小丫头终于开始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