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还说什么只要你一句话的事。”甄文怡大概是被气狠了,说完这一通话还在不停地喘着粗气。
“上官大人想更上一步,若是我给了上官夫人一句话那王爷就得给上官大人一句话了,有了王爷的支持说不得中书令还真成上官大人的了,可如今陛下迟迟不定中书令,显然是想让宁王爷自己去选。所以开山候夫人来问我时,我直接推脱了,并说贾大夫人与甄家只是姻亲,你是我从妹,但贾大夫人与我们府上关系并不算多好。”
说完喝了一口温水让甄文怡消化一会才又道:“中书舍人位置极为关键,看着只有正五品,可却是极易往上走的位置。如果你公公占了中书舍人这个位置你相公便只能外放去熬资历了,在京城只要你公公进了正四品贾珍在京城便很难前行。而你家的情况你自己明白,只要有一丝机会,你婆婆就不可能让给贾珍。
而我们家的情况,六哥外放不熬到正四品的刺史不可能回京,两年之后的大比,八哥和七姐夫都会参加,到时若是中了进士王爷也要帮着筹谋,现在只有贾珍一个人在京城,他已经在翰林院编书两年了,明年便可去六部观政,所以我想与其在你公公身上浪费资源还不如留着给贾珍。”
听了甄婉怡一袭话,甄文怡眼睛直发亮,大呼道:“九妹,看不出你懂的还挺多的呀?”
甄婉怡白了一眼,“这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甄文怡有些不明白,“难道你们这些夫人在一起都说这样的事情?”
“什么呀,这是王爷跟我分析出来的。那些夫人们过来说的大多是家长里短的话,不过也大致能明白在京城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了,像上官夫人有一个姑姑嫁到开山候夫人娘家,所以上官夫人与开山候夫人才走得近些,只不过开山候为人很低调罢了。”
甄文怡叹一口气,眼珠儿转个不停,最后笑道:“以前在家里时就你最不愿意管事儿见事就躲的,没想到如今却是你要愁的事儿最多管得最多。”
甄婉怡抿着嘴笑了笑,“你婆婆的事你回去给她透个风,我送年礼回清河城时带了一封信给贾老太爷了,不管怎么说当年贾老太爷答应帮忙还写了信给瑜亲王这份情我是记着的,只不过事儿一码归一码,不说以前,就说这件事儿你婆婆招呼都没给我打一声就去上官府胡说一通,若是让那些御史知道了岂不是说我牝鸡司晨,连着王爷都要被参一本了,这事我再也没办法容忍了。”
甄文怡眼睛一亮,“你打算怎么做?”
甄婉怡睨了一眼,“不是我打算怎么做,而是贾老爷子打算怎么做,他若是再放任你婆婆在京城胡来,你与贾珍便放外好了,让你老公公一辈子待在从五品工部郎中上。”
甄文怡咬着唇,“妹妹意思是我不走就让我婆婆走?”
甄婉怡敲了甄文怡的脑门一记响,“说了不是我的意思,全看贾老太爷的意思了。”